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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她又说:往这儿来了
她不说倒还好,一说我几乎能感受到邴婕在步步近。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表,但陈瑶紧绷着脸,呆们兴奋得浑身都在发抖。
终于,她在隔一张桌子的地方停下,说:先走了,严林
我惊愕地抬起,迅猛地点了点。
四五天吧,搞了五六场商演,算是告别演出吧,疯了一样。
完了大波说他要回老家玩几天,想想以后怎么办。
他爹在当地有个炼油厂,破败是破败,好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货把大奖赛光盘及母带一股脑儿拎了过来,他嘱咐我保存好,搞坏了跟我拼命。
省台直播当然给掐了,却并不妨碍乐队那场处秀在网络上的零星流出,遑论好坏,多少收获仨俩粉丝。
老实说,要不是估摸着将来能给王伟超烧俩张,这些玩意儿我现在就一把扔了。
陈瑶一连几天都给我摆脸色,不冷不热,有时候晚上吃饭时她竞能一句话都不说,这己非一般境界所能比拟。
有话要说时,谈的也都是邴婕,好像我床上即刻就躺着一个的,名字叫邴婕。
问起问题来更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包。
但实话实说,这些个疑问百分之九五我都解答不了,我建议她问老天爷去更现实一点。
当然,谁都知道,这是伪装。
送别大波那晚,乐队正式宣布解散,我们在山寨青岛啤酒城喝得晕转向。『 』
理所当然地,我难得做了一回东。
但陈瑶来得很晚,过来时已经有点高了。
我问她在哪儿喝了。
她说:要你管!
好吧,在呆们的叫好声中,她开始跟大家拼酒,半下来脸就青了。
傻们立马蔫了。
我捞着她在水沟边大吐特吐,不远处挖掘机嗡嗡作响,我们顶的土山没准就是它堆出来的。
我不记得陈瑶吐了多少,因为我也是昏脑胀,几乎是跪坐在地上,只记得她在疯狂的间隙说了很多话。
她说为什么这么难,活着为什么这么难;说妹妹苦,说杀为什么算犯法,你不是学法律的吗?
她扯着嗓子,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
最后她质问我为什么不问问她,懦夫!
她说,她抱着我拼命地捶打,完了一吐在了我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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