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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清嗓子，“你被困在这里了，没能找到你，就算晏君寻也找不到。你可以把这个问题收回去，我允许你换一个。”“你真是慷慨大方，”时山延盯着显示屏，“但我他妈只有这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如此执着？”阿波罗说出早有的疑问，“为什么？除了晏君寻，你对新世界就没点好吗？那些有关实验的真相……”时山延最后一次打开打火机，重复问：“晏君寻的身体藏在哪里？”＊＊＊玻璃中的营养正在流失，体渗透木质地面，打湿了底下的储藏间。储藏间里有几只两畸形鼠，在啃咬复杂的电线。

“警告，请即刻唤醒晏先生。”光屏闪动着雪花。

玻璃内的晏君寻挨着壁面，肤色过于苍白，像是不会醒。

“阿尔忒弥斯的保护数据正在删除，”室内系统孤独地说，“营养填充失败，储藏室内有老鼠。重复，储藏室内有老鼠。请即刻唤醒晏先生，否则将有窒息的危险。”晏君寻在撑托盘的时候没撑稳，酒水溅到了他的身上。

该死。

晏君寻换了一只手。

“点！”前的主管看过来，厉声说，“你在做梦呢吗？”“对不起。”晏君寻的心往下沉了沉，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他塞好的白衬衫上都是红酒，表像是刚入行的服务员：“我马上换掉。”“你就去这层的备用间，”主管摁停电梯，让晏君寻出去，“收拾好了原地待命。”。

晏君寻撑着托盘下了电梯，他原本可以直达顶层的。

“晏先生，”珏小声提醒，“你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太困了。”晏君寻没有告诉珏营养的事，其实他背上已经湿透了。他觉得很热，那种被关在狭小空间内的热。

“你把倒计时关掉了吗？”晏君寻放下托盘，把杯子里剩余的酒一气喝掉，“还有雨声。”“我没有，”珏沉默几秒，“你真的还好吗？”“我很好。”晏君寻说着把酒杯扔掉了。

酒杯砸在墙壁上发出声音。

“安静点，”走廊尽传来一个晏君寻听过的声音，“我的老板正在会客。”“好的，”晏君寻退后两步，备用间在另一，但他忽然看着对面，拉长声音，“……你好。”走廊尽的保镖大叔还是那身西装打扮，他戴的墨镜太大了，让晏君寻至今都不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他像上次一样发出警告，连语气都没变化。这似乎一直站在这里，晏君寻始终不知道他的老板是谁。

“秘保镖，”珏浏览着住客信息，“他的老板是……空白。”珏察觉出古怪，“丽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