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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眼罩封着,舌被衣夹夹着强行拉出,两颗同样各上了衣夹,阴户里埋入了一个震蛋,控制器缚在腿边,同时塞入昨天的c型按摩器。
由于眼不见,它只可以依靠我手中的系带领着爬行,它体内的震蛋扭到七成强度,可我才不管,只要稍慢下来鞭子就会抽下去,而它的身上布满着鞭痕。
我不知道它在哭还是呻吟,但肯定这贱狗又发,真是他妈的垃圾。
它又停下了,手脚同时硬直,下贱的屁股夹着尾巴大力地摇摆,我一鞭打下去,道:“又高?谁准你高?快爬。
”用力一抽系带,它发出怪异的叫声,全身生硬地继续爬,若非被鞭子打痛了应该早泄出来。
爬一圈它又停下想高,结果又吃几下鞭子。
再爬半圈她又停下要高,当然又是吃鞭子。
我在心中算着,待它终于爬满了十圈,全身满是臭汗,皮肤尽是鞭痕,两腿间被沾湿。
“真没用,爬几个圈就变成这德,满脑子净是想着高。
”将这狗踢翻在地,一脚踩在按摩器上,鞭子朝它双挥出,它像只青蛙般抽搐,发出宰猪般的怪叫,在鞭打之中迎来了大高,还表演幕黄狗尿。
“干,又弄肮地板,尽给老子麻烦,舔干净。
”一把拉起马尾,将高中的母狗硬生生拉起身,放掉舌中的衣夹,它把自己的水和尿舔回去。
那有这么贱的狗,真是越看越燥。
到底是在调教她,还是在调教我自己,那个时候我心中有这样的疑问。
中午时间我让母狗爬一个小时,是放着玩具的状态,到她高到爬不起来才休息,之后又再爬了一小时。
吃过晚饭后我就在沙发小睡,母狗把我吃剩的猪扒骨、冷饭、剩菜等清光,疲累的它亦倒在脚边倦缩而睡。
其实不能叫小睡,我们在饭后一睡就睡到凌晨一点半。
踢醒脚下的母狗,将系带扣到它的犬环上,关了房灯悄悄开门出去。
实在是静得出,不论环境还是我的内心。
周四的凌晨,前后都不是假,我们位于塘福渡假屋靠山最后排,本来就够僻静,除了晚上从海滩吹上来的微风,没有蝉声,也没有青蛙。
毕生首次的,现实的牵了犬出门,原以为我会很兴奋、激动,可是当出来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时,其实没有想像中兴奋,反倒真似牵狗散步。
摸摸袋没有锁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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