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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鸣罕见地话多了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他仍然不习惯说自己的事，就只好引导着话题，听顾得白说他那些朋友，说学生时期，说到有意思的地方，祁鸣才会跟着聊聊自己印象中的学校生活。

窗外的喧闹声变得很远，屋内灯光一灭，好像空气都变得暖沉柔软。

“那后来呢，你们一起养了那只小狗？”“嗯……养在……方块，小狗吵死了……”祁鸣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顾得白的声音终于低了下去，变得含糊不清，又过了一小会儿，干脆没音了。

“顾总？顾得白？”他试着叫了两声，得到的只有顾得白绵长的呼吸声，顾得白似乎还没睡沉，摸索着抓住他的手，握住之后就踏实下来，直接睡死过去。

堪称秒睡。《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祁鸣坐起身体，在黑暗中望着顾得白的睡颜，幽幽叹了气。

“顾得白……”“……”“你为什么要骗我呢？”祁鸣再次叹气，心知睡着的听不见声音，就权当是自言自语了，“这种问题，我又没法直接问你……万一是我弄错了怎么办？”“……”“我要是没那么好就好了，就不会注意到这么多细节，发现那个的真相。”祁鸣垂着眼帘，声音低低的，窗外的噪音稍微大一点，就能盖住他的声音，“地铁的事也好，祭的事也好，还有安眠药你其实也没有拿吧，那不像是你会买的牌子，你的那个朋友也是……”“……”“我能想得通你瞒了什么，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瞒着。”祁鸣也困得厉害了，虽然心事重到睡不着，却让思维变得迟缓朦胧，仗着顾得白睡着了听不见，说的话已经不假思索，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了，“就算你直接告诉我真相，我又不会生气，或者追究你的责任，到底只是合约而已，你在担心什么呢？”“……”“顾得白，我该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装作不知地终止我们之间的合约呢？”“…………”躺在床上的顾得白猛地深吸一气，翻了个身，然后缓缓睁开眼睛。《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他双眼不见睡衣，直直看向祁鸣，然后跟着坐起身体，分明是听了全程，完全没睡着过的样子。

装睡果然是个技术活，他这个非专业士，不适合模仿这种高难度动作。

祁鸣只惊讶了片刻，很快就冷静下来，点，“原来你没睡着啊。”顾得白不太敢看他的眼睛，嗯了一声，“没睡，都听到了。”已经瞒不下去了。

顾得白放弃挣扎，抹了把脸，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