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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才忍不住一次次生出好，又从好变成疑心病的。

说不定，只是误会而已。

“顾总，你该不会是……”祁鸣微微皱眉，露出不太认同的样子，“……也认同了你朋友们的说法，觉得我在这段关系里是吃亏的吧？”“啊？”“生活不是小说，也不是法庭审判，到底谁吃亏，谁不吃亏，只有当事说了算。”祁鸣似乎理解了他的心虚紧张，主动戳了这层‘窗户纸’，“你不用因为愧疚，或者别说你亏欠了，就拼命对我好、试图弥补什么的，做这个替身是我自愿的，你不用担心我会越界或者委屈自己。”他上前一步，抓住顾得白的领带，拉低他的脖子，像下一秒就要接吻那样，在最近的距离对视，双眸“像以前那样面对我就可以，像约定好的那样索取，而不是补偿，我不需要那个。”顾得白呼吸微滞，被他轻拽着低下去，只要再靠前一点，就能碰到那双张张合合的唇，然后尽索取些什么。

他的祁鸣，是这么的坦然，他却……“不是的，我其实……”电梯门在他们旁边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一个熟悉的影，听到了他们的只言片语，见门真是这两，震惊出声，“祁鸣？顾先生？你、你们——”祁鸣猛地一松手，罕见地露出仿佛学生逃课被抓包的惊慌模样，“查理？！”李查理医生因混血而格外立体的脸庞，此时浮现出更加立体的震惊与愠怒，“你们俩不是恋关系？！”顾得白也吓了一跳，但到底经验丰富，机敏变通，立刻就调整表，转为淡定从容的微笑，“原来是李医生啊，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这个时间不会有呢，就和鸣鸣说了点私房话。我们感很好的，就玩些小趣而已，您……不会都听到了吧？”说到后面，他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将已经不知如何反应的祁鸣往怀里一扣，像是要维护恋的羞耻心一般，让其有个可以鸵鸟的怀抱。

、趣……角色扮演的y吗？是他想多了？

李查理游移不定的视线在两脸上转了一圈，愣是没在顾得白脸上看出什么绽，似乎真相就是如此。

这样也好，他差点崩断的经也放松下来，要是他的病有这样不健康的亲密关系，还一味隐瞒，那他的工作就要更难进行了，得知这种秘密后也很难。

“这样……没有没有，你们别担心，我根本没听清。”如果是这种私密的话，他当然不适合知道太多了，这点商李查理还是有的。

祁鸣这时才冷静下来，看了看已经明显不再大惊小怪的查理医生，又看看顾得白，心中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