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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些晚了。抱着对她半感谢，半表扬的
感，我隔着那顶黑色贝雷帽摸了摸她的额
。
z46：“能理解表扬的意义，但我不太明白，隔着布料触摸身体这一行为有何意义？……也不会因此增加报酬，这样的触摸究竟有何好处？”
面对这样的质问，我有些无从回答……不知道她为何连触摸这样的行为都无法理解，大概也是因为她从小就被以购买或者收养的形式来到了海军部，所以对所谓的触摸一无所知吧……？
指挥官：“我也不知道……就是，想鼓励鼓励你……？”
z46：“抱歉……是我问的问题太过刁钻了，指挥官……”
她有些自我否定似的，摇了摇。
z46：“算了……指挥官，一起吃晚饭吗？”
理所当然地，我接受了她的邀请，和她一起到了港区的食堂——指挥官：“这顿饭就由我来请吧……z46想吃什么？”
……香肠、酸菜焗饭。铁血风格的饭食。
制的
肠送进嘴中之后，再吃一些酸菜作为助消化的佐料，实在再舒服不过。
因为我们下班的时间太晚了，所以这个点食堂已经没有什么
了，随着稀稀拉拉的影一个个地离开，渐渐地，只剩下我们两个在食堂里吃饭。
不能只吃饭吧……我这么想着，于是还是问一问有关z46自己的问题。
指挥官：“说起来，46，你是怎么被招募到海军里的……？”
z46：“我……从小就失去了双亲……大概从自己懂事起，就在海军里参加这个项目了，亲友、敌、喜好、厌憎……来到这里之前，我什么都不曾拥有。”
随即的对话中，z46又给我讲了一系列的故事，包括她和其她的驱逐姐妹们，从懂事的时候开始，是怎么接受集中化、军事化的管理，又在铁血科学家们的实验室里，怎么接受了舰装融合，然后又在军营中集中学习舰装
作的理论知识……指挥官：“说起来，46的话，为什么没有在玩耍中培养兴趣
好呢？”
z46：“我和姐妹们……并没有什么时间玩耍。在军营中的少量空余时间中，我还是更倾向于读一些自己喜欢的书。”
有一件事我忘记了。比起正常的、这个年龄的
孩子，以这种模式被招募的kaisen似乎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她们只不过是一些被抛弃的姑娘，幸运而不幸的被军方收养——不用过流
、居无定所的生活，但是等待她们的，确实不符合她们年龄的，不道的军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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