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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哭泣说，昨晚回家后，她想到了他今天要回门，知道他不会去山里。 所以，白天她答应了邻村的二流子（流氓或混混，有的地方也叫二杆子）张三娃。同意傍晚的时候，和他做一次。

当时，张三娃拿着一张50元的钞票，说他没有零钱。那时，她身上也没有带钱。张三娃显得很大方，阔气的说，没有关系。完事之后，回去把多余的钱补给他。

她欢天喜地的答应了。做了一次，张三娃说，她的身子很舒服，还要做一次。看在钱的分上，她答应了。第二次结束了，张三娃称赞说，她的身子真的很舒服。他是第一次感到那样痛快。决定多给她5元钱。

她高兴极了，回到家里，拿了25元钱给张三娃。张三娃拿了钱之后就离开了，临走之时，说过两天还来找她。吃了晚饭后，她把钱拿出来，在灯光仔细的看，发现不对劲，好像是假的。

翻过裙子的下摆，从里面的小包里掏出一张皱的50元面额钞票，颤抖的放在牛波的手里。牛波松开她的身子，拉伸钞票，就着昏暗的月光，反复打量，的确是假钞。

娘的！这王八蛋太过分了。王芳撑起这个家，非常的不容易，靠出卖身子养家糊，也是迫不得已，这的杂种！不但用假钱骗她，白玩不说，还骗了王芳25元钱。『 』好事全被他一个占尽了。

“这的，我要撕了他。”他握紧右手，用力的挥了一下，伸出左臂，搂紧她发抖的身子，安慰说，这件事他一定帮她讨回公道，不会让她受一丝损失。

王芳不哭了，两臂用力，紧紧的抱着，反而担心的说，张三娃是响水村出了的二流子，还有几个二流子的兄北伙，平时作威作福的，没有敢惹他们。

他一个去，万一出了事，她会一辈子不安。折了25元钱，让张三娃睡了两次，当是被鬼玩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以后不做他的生意就可以了。

“瓜婆娘，你越怕，他越高兴，下次还会用这样的方法白玩你。”牛波声音一沉，解释说，张三娃不只欺负她一个，村子里还有被张三娃欺负过。就因为他是二流子，所以没有管，睁只眼，闭只睁，任由他胡作非为。

像张三娃这种杂碎，如果没有好好的修理他，他从不知道什么是怕，更不会无故的收敛，这样下去，还有更多的被他欺负。不管是为了她，还是村子其她的，一定要收拾张三娃。

王芳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恨意的渴求也消失了，抬起，满眼迷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