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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声音。
妈的，你把秦薇薇出卖了，还对我这么大怨气？臭婊子。
李小卫气不打一处来，一
掌扇在祝香寒的脸上，她像个木偶一样地摇晃了
一下，脸立刻肿起来。
李小卫觉得还不够解气，对着呆板的祝香寒命令道，说，你是个欠打的贱
货。
我是……一个……欠打的骚货……。
怎么说得跟个僵尸似的？算了，接下来，我每打你一掌，你要向我道谢
，听到了吗？。
听到了……。
李小卫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祝香寒狠狠地连扇了好几下，彷佛把最近的怨
气都向班长宣泄出来。
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像提线木偶般的祝香寒连声道谢
，很快她的脸就红肿一片，李小卫这才收手，开始对祝香寒
格抹杀的行动。
小贱货，表现得不错！明天再来打你。
好……。
告诉我，我是谁？。
你是……李小卫。
现在诚实地说出，你对我的全部感觉。
你是个……变态……渣……臭虫……。
果然，在祝香寒的印象里，自己就是这样的，然而祝香寒还在接着说着，
但是……我……。
你什么？。
我……我不想说……。
说出来。
不……不想说……不……不要
我……。
祝香寒有些慌张地回答着。
李小卫看到她眼皮下的眼珠飞快地运动着，于是试着缓和她的
绪，祝香
寒，不要担心，这只是一场梦，不是吗？。
一场梦……。
没错，你现在飞在了空中……好自在，是不是？。
是的……好自在……。
祝香寒表不再紧张，转而变得安逸，彷佛真的在云层中飞翔一样。
这只是一场梦，因为你在现实世界是不能飞翔的，对吗？。
对的……这只是一场梦……。
那既然是梦，你就不要有顾虑，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是你内心的感觉，
你在与你的内心说话。
是的……我在与我的内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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