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26）西直门内

你们这咖啡不错呀！

这是招商局自己进的，南美货。

黄远生一气饮尽，再要了一杯道：方才我跟着去看了尸首，尸体上没有

外伤，就两只眼睛瞪得像牛铃，那对瞳孔张大得像猫眼一样大。

方才巡捕房说是心脏麻痺。

或许吧……我干记者这么多年，看过的尸体没有一千也有五，第一次看

到死眼睛张得这么大的……

呵呵，远生兄，您该不是要说他是遇到鬼了吧？

呵呵，是不是遇到鬼要问萃亭兄才知道了。黄远生啜了新送来的咖啡

道：方才听巡捕房的说，死者是外地。

是呀，说是近横行的贼帮。

但我听旁边老巡捕说，这尸体样子看起来像本，而且尸身皮肤白净，

手上也没有粗茧，不像是此道中。

喔？我故作惊讶。其实昨晚看到对方的身手，我就直觉对方不是普通窃

贼。

呵呵……难不成萃亭兄也学过什么绝世武功，昨晚发一掌就把对方给震死

了？

黄兄您说笑了……对了，什么风这么早就把您吹来了？该不是一大清早

就有给您这位大记者通风报信了吧？

呵呵，当然不是，这种横死兇杀的事太多了，中国治安太坏、民的苦

难太多，就算发了稿子报纸也不会登……黄远生笑道：我先卖你一条消息，

几天后才会见报，但你要先通知谁，要不要让任公、段总长还是让等等先让辛慈

知道，就看你怎么打算了。

喔？什么消息？

本公使置益绕过外总长，秘密去见袁大总统……

啊，二十一条……

什么？萃亭兄你说什么二十一条？

哦……刚才一开我心里就叫惨──自己怎么这么不经大脑呢？一下就

露馅了。

萃亭兄你说什么二十一条？黄远生急切地问。

呵呵……我心念一转，正好掌握机会化危机为转机，道：远生兄您接

下来要问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绝对没办法给你任何答案，但您提到本公

使觐见大总统这事我不会说出去。我能给您的提示就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