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58）文静的悲鸣

上嘴拖到旁边去抹了脖子。

厅堂地砖上满是鲜血，最后一个断气的刘老三脖子上的伤还不停着血

花。大火显然已延烧到这间屋子，顶上樑瓦间开始飞舞着点点火星。

通通给我站起来！王济抹抹脸上的血迹高声令道。能自己走的扶着

不能自己走的，快！

彷彿时间停止似的，我呆呆地看着昏过去的文静。

有家可的就快去找你们的家，无家可归的就跟我们走！王济喝令

道。

少爷您还在发什么呆？快走了！他两步过来用力拍我一下，接着拾起

件不知是谁的风衣，裹住昏迷的文静就将她扛到肩上。

走！通通给我出去！快！

碰～乒～乓～～！远处传来杂的枪声，从方向上判断应该是北洋军前锋

与长沙城外兵开始火。黎明的凛冽中夹杂着浓浓的火烟与血腥，溃兵们一

整夜的纷加深了城破时的恐怖气氛，成千难民挤在码上，谁也不知道接下

来该前往何方。

曲附座！这边！这边！船上黝黑的男子拼命朝我们挥手。

快！走这边！王济一手推开难民，一手拉着驼了文静的马缰，呼唤我

跟随前进。

快！快去帮附座开路！黝黑男子呼喝着手下，远远伸着手好像要把我

一把拉上船似的。

后面这几个都是我们的，让她们上去！王济将昏迷不醒的文静抱着

给船上男子接着要扶我上船。

我摇摇伸手自己爬上船舷，示意王济去协助后面的孩子们。

不到3分钟工夫，十几个和两匹马就都上了船。

走啦走啦！开船！黝黑男子边朝船尾大喊，边指挥手下将攀上船缘的

难民一一踢下江去。

我们少当家听说模範营负责殿后，两天前就叫我带着兄们在长沙码

上等，说务必要等到附座您…黝黑男子端茶给我道：昨晚我派了几个小鬼

出去找，只找到了白长官他们都没找到您。

他们还好吗？都平安离城了吗我啜茶汤问道。

白长官他们半夜就离开长沙，现在应该到株州了吧…男子续道：白

长官说您带着王副官往教堂去，我也叫小鬼们去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