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性,没有爱
- 只有性,没有爱。写的不是和我女朋友和老婆的故事,而是我其她经历过的女人,这些都是只有性,没有爱的成分的,可能个别人有过那么几丝情意,毕竟日久生情嘛,但大多都是随着精液的激流而快速消散了。
- madmil
- 再续母缘
- 重生了?我看着眼前的葬礼震惊得说不出话。同样是至亲的葬礼,同样我是孝子,不同的是,母亲的葬礼变成了父亲的葬礼,而母亲正好端端的站在我身旁,默默哽咽。重生了!我回到了2012年的春节,这年我刚满18岁,正是处在高三下半学期最关键的人生阶段。
- 河蟹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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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声,就垂下了。
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
我忍不住喝了一,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
有那幺一刹那我觉得舌都熟了。
我不得不把它吐出来,像狗那样哈着气。
就在这时,陆永平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有了那事儿。
就是那事儿。
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
刚开始怕怀上,提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的,连寡都没放过。
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说这话时他始终低着,那张长脸埋在阴影中,额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
我愣了好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巨响。
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说话。
这不是个好现象。
无论如何,总要有说点什幺。
于是我就张了张嘴,我说:唉我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
陆永平扫了我一眼,又垂下了。
他也说了声唉。
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陆永平抬起——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
那样的目光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
他张张嘴,又把烟夹到手里: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说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又拈起了一只油煎。
以前姨夫给你说的……陆永平把烟衔到嘴里。
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他瓮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看起来无比柔软,让忍不住想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
我感到发都竖了起来。
陆永平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想告诉他再巴胡说,老子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觉得满手油腻,恍若握着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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