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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后,他又拍拍我:别让你妈知道,啊?我当然点如捣蒜。
待他离去,我就翻出了那张《自由音乐》的附赠cd。
它来自于1999年冬天,广州,末署名。
多半是王伟超寄来的,听说这在工业中专上了两天就拍屁股去了南方。
拜他所赐,在那台丑陋而又结实的机器里,我听到的第一个音符就来自地下丝绒。
然而在大学课堂上陡然听到他们的音乐,我还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唉哟,不好意思,惊扰了有些同学的美梦一曲很快结束,讲台上传来醇厚的声,威严中透着股说不出的俏皮。
七零八落的脑袋齐刷刷地把目光扫了过来,我不由闹了个大红脸。
哄笑中我抬瞥了一眼——这大概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正眼瞧选修课老师。
可惜时机不大对,除了荧幕,讲台上漆黑一片。
这就是波普大师安迪沃霍尔包装的一支乐队,好一会儿她才露在投影仪的光线中,在专辑封面,我们能看到他的签名。
这个黄香蕉就是一个著名的波普主义作品她穿了件白色高领毛衣,一大波卷,却在脑后束了个马尾——此刻被光线投在幕布上,像什么鸟在顶搭了个巢。
刚才那首歌怎么样?白毛衣突然扬脸笑了笑,这张处专辑备受冷落,却成为后来很多乐队的启蒙之作。
thevelvetunderground——嗯,我本呢,很喜欢他们她一手撑在讲桌上,挺了挺上身,于是胸前就迹般地袭过了一道阴影。
或许是光线的缘故,她皮肤细腻得有点夸张,让一时难以猜出年龄。
也不光我啊,前几年在英国,不少老外同事也对他们青睐有加。
地下丝绒可以说是,嗯,极简主义从学院步入通俗的祖师爷吧一点题外话啊,回归主题,接下来才是安迪沃霍尔的代表作,《帝国大厦》。
嗯——这位艺术赏析课老师埋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要不先休息一下?她杏眼樱唇,一张瓜子脸甚至滞留着几缕少的气息。
即便隔得老远,我也能感受到那细腻的五官在举手投足间衍出的动力量。
然而搜肠刮肚一番,我也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个,虽然这学期将近过半。
我是多么不可救药啊。
今年是x大选修课电子信息化的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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