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找不到回家的路!请截图保存本站发布地址:www.dybzwz.com
,筑了坝,通过蓄水放水,这个五平方公里的水洼才得以免于干涸。
据说此湖盛产莲藕和大鲤鱼,所以值此时节湖面上难免花团锦簇,鲤鱼嘛,应该也有,只是暂时眼还无从觉察。
这一上午满大汗的,也就坐了趟游艇,东奔奔西窜窜,想下艇摘莲蓬还得另外加钱。
午饭依陈瑶建议,我们在大堤往东两公里找了家小店。
几盘饺子,一条鱼,还算物美价廉,起码比大堤上要实惠得多。
饭间陈若男问我是不是见过她妈了。
太过突然,搞得我差点被鱼刺卡住。
你咋知道?我笑着瞥了眼陈瑶。
那就是咯?她也看看姐姐,又转向我,那我妈咋说的?我哪知道令堂咋说的?得知面前的是陈瑶她妈,我登时就傻了眼。
扫了扫微波漾的水面,又瞧了瞧四下窜的疯狂英语好者,再收回目光时,我只是咧嘴笑了笑。
我是想说点什么来着,但彼时彼刻无论说什么都难免让一身皮疙瘩。
陈瑶攥住我的手说:这就是严林抬看看我,好半晌亮晶晶的嘴唇才勾出一抹笑,她说:哦可能是鞋跟优势,她妈比陈瑶高了小半,一身幽香清冽低沉。
又可能是夕阳的缘故,那光滑如玉的脸上依旧红彤彤的,我也搞不懂适才的面红耳赤是否尚末褪去。
还有那蓬松的酒红色发髻,实在是红得厉害,以至于偏分纹路下的皮都白得耀眼——老实说,让忍不住想去挠一挠。
问了问我的籍贯和专业后,她就邀请我共进晚餐。
可能是的,因为她问我:晚饭还没吃吧?但陈瑶拒绝了,她说马上协会有个聚餐,推不掉。
说这话时,她小手汗津津的,钳子般把我死死攥住。
于是我只能点了点。
她妈笑着说:那就下次吧,我手也有事儿,都得赶啊通往校门的路上,除了问问录音棚,陈瑶再没一句话。
她妈问啥录音棚,我就把录音的事儿说了说。
哦了一声后,她妈表示年轻有好挺不错的,接着再次问了问我的籍贯。
我只好又回答了一遍,完了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平海话,虽然不太正宗。
咱也在平海呆过十来年她颧骨略高,眉毛细长,鼻子小巧挺立如姐妹俩,银色耳坠在残阳和浅笑中闪闪发光。
值得一提的是,陈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