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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段艰苦卓绝的岁月。
大学生活如果有什么事关学习的华,全都浓缩在这儿了——阶梯教室座无虚席便是一例。
半个月前房地产课就换了个新老师,说是李老师生病,劳她代课。
真应了杨刚所言,我们再没见过小李,起码迄今为止尚末有任何一例目睹到小李的相关报告。
李老师不是间蒸发,就是拍屁股走了。
贺老师依旧堂堂正正,指点起江山来大伙儿都得俯首贴耳,谁让民商两大件是必修中的必修课呢。
值得一提的是,周四晚上老贺拉我们在她办公室开了个会。
我们有点不确切,应该说是老贺的研究生和我,咱也就被无奈打打酱油。
根据会议,《土地价格的法律分析》是个大型课题,涉及私法、产权和政府管制的方方面面,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立足平阳本地实践,以桉例为材料,分析私法和公法在产权不明晰的况下对土地易的影响。
关于我,老贺说是个本科生,在物权法方面有点思考。
这就有些言过其实了,当然,无关紧要,根本没关心。
这个会的唯一亮点,我认为是,该项目开题太晚,经费也刚下来,材料搜集可以在考试后进行,相关讨论研究就要等到下学期了。
其实我很好李阙如如何看待老贺的新对象,毕竟后者在姓上都不过关。
怪的是,那张散发着郁金香味儿的名片我竟没丢掉,而是到了床的书架上。
上周六比赛后,在通往烧烤摊的途中,我有幸撞见了老贺和梁致远。
前者衬衣白裙,像只飞蛾;后者斑点polo白色长裤,宛若瓢虫。
残阳在西边天空还留条尾巴,夜风微醺,蛙叫虫鸣,两走出家门,妄图在游接踵的西湖畔打打野食。
这么说有点夸张,他们只是走在西侧甬道上,目的地是不是西湖我还真不清楚,至于是不是打野食更是与我无关。
梁致远看到我,便和我打招呼。
假装没瞅见老贺的呆们也不得不停下来问候师长。
当然,这声问候还是颇有收获的,毕竟老贺红脸微笑的样子可不多见。
梁致远问我们干啥去。
我说吃饭。
他说现在还没吃饭啊。
我说是的。
他扶扶眼镜,似是还想说点什么,我们已大步流星地跟他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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