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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不上多高,小眼没错,可嗓门也没多大。
我想说点什么,然而除了点,一个字也没崩出来。
两次啊,都是你这个姨夫招待的,住在羊毛衫厂他戴上眼镜,轻叹气,笑了笑,那时年轻,还闹过不少笑话,这位老陆啊挺凶——话到此处,突然戛然而止,梁致远音调陡然提升了几分:老陆现在咋样,当年可是个车间主任还是啥关于老陆的现状,梁致远自然免不了一番唏嘘。
他表示当年就觉得老陆很厉害,也没长他几岁却好像啥都能玩得转,这么一个说没就没了,真是世事无常。
关于八几年的时候来过平海两次,我说:你跟我妈不是一般同学吧?夕阳擦过琉璃瓦,在红宫墙上砌下一道平静的三角形,于是说这话时我也显得很平静。
啥话说的,啥叫不是一般同学?梁致远似乎一愣,但很快就咧嘴笑了笑,轰隆隆的,像砂石在搅拌机里翻滚。
盯着我看了好几秒后,他理了理额悄然垂下的发,继续笑着说:厉害啊小子,咋看出来的?我没说话,因为我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猜的?还是——他顿了顿,揽住了我的肩膀,还是你妈给你说的?支吾了半晌,我告诉他是我猜的。
哪有一般同学往家乡跑的,还两次,还亲接待?我甚至补充道。
当然,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梁致远自然也不会相信。
但他只是轻叹了气:世间何物催老,半是声半马蹄,这一晃啊,二十来年都过去了从平渎庙出来时,门的上马石旁有小贩在卖玉石,梁致远凑上去把玩了好一阵。
最后他拎了个紫檀珠串(据说)说要送我作礼物,我当然说不要,事实上我觉得简直莫名其妙。
那咋办?他笑吟吟的,真不要啊,可以拿回去给你妈他那个表,老实说,我实在分辨不出是否在开玩笑。
于是我告诉他:这里的东西全他妈是假货是的,我是这么说的。
昨晚上母亲给我塞了一千块钱,好让我代她尽尽地主之谊,结果如你所料,在梁致远面前根本就花不出去,除了最初的两瓶水。
********************母亲真的很忙,光这一阵就往平阳跑了两三趟,不是学校的师资问题就是剧团的演出协议,哪哪都不省心。
加上三天两的大雨,可以说近两周时间我都没怎么跑步。
这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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