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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腿疼!我有点晕。
膝盖疼,先出来这么说着,她就轻哼一声,伏到了床上,根本没容我反应。
接着,她翻过身来,白我一眼:闹死,衣服都不让脱!这声音轻轻的,和脸颊上那抹红云一样飘飘忽忽。
关门,门都不关!她露出一截胳膊,顺带着在我胯下瞟了一眼。
我这才发现竟然忘了关门。
望向空的走廊时,说不好为什么,我心里没由来地一紧。
这老姨确实没戴胸罩,但那两团丰腴白皙的顶端贴了俩粉色的心形玩意儿。
把它们揪下来后,一双火辣辣的眼睛便直视而来。
我只好一手一个搓了几下,然后便埋把眼珠子叼到了嘴里。
牛秀琴晕很小,细长,它们在嘴里转着圈圈儿,绵软而又坚硬。
没一会儿,她就岔开腿,说:来吧于是我便再次进入。
牛秀琴应该做过剖腹产,小腹正中隐着一道银白色的细线,很细很细,也就在肚皮软的微漾下我才得以发现。
她的呻吟声也很特别,沙沙的,跟平常高亮的说话声完全不同,真是怪。
我觉得就是个谜。
这波持续了好半晌,汗水不断从我的脸颊滑落,融入一团雪白之中。
牛秀琴也是香汗淋漓,乃至那股青芒果味变得浑厚而热烈。
整个过程中她都微闭着眼,唯一睁开的片刻她说:老姨好不好?说完这句话,她便把我紧紧缠住,包括丰润的嘴唇和舌。
我肯定躲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吸住。
再后来,如你所料,我了。
等我翻过身,牛秀琴就捂着纸巾进了浴室。
很快,传来流水声,然后是嗤嗤的撒尿声——我猜的。
不一会儿,她就裹着浴巾回来了。
从我身上跨过去时,老姨说:死孩子,也不戴套!老实说,入前我确实犹豫了一下,但这个念就像盛夏的雪花一样迅速消融。
所以我的回应是笑了笑,回应我的则是扇在肩膀上的一巴掌。
红梅没抽几就被牛秀琴夺了去,我说就剩这一根了,她说老姨抽屉里好烟多的是!之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乐队自录的一段前奏,有点嘈杂,但辨识度极高。
我勐地一凛,险些打翻烟灰缸。
当母亲就问我在哪儿,好不容易找个说辞,不等送出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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