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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烦不,说了你也不认识,反正你姨呀,会做生意体生意——她这调子拖得老长。
听不懂?岔开腿做生意远处传来汽车鸣笛声。
向北约莫一公里的省道是钢厂拉煤车的必经之地,我突然想到,如果雪足够多,融化了之后就是汪洋大海,那些在雪夜也如此忙碌的重卡自然也就成了汽。
这样想着,我觉得自己几乎要漂浮起来。
你不也开过宾馆?好半晌陆宏峰才开了。
他甚至笑了笑。
你还弄不弄?冷冰冰的。
陆宏峰没吭声,而是卯足劲搞了几下,啪啪啪的。
张凤棠一声闷哼后再没出声。
当然,也可能是我没听见。
咋搞上的他俩?好一会儿表弟喘息着问。
张凤棠哼了一声。
妈妈你姨裤腰带松呗,见了巴就走不动路她也轻喘着,间或一声低吟,这当官的哪个不是老狐狸,那股子骚气还能闻不到?如你所见,没准是戏演得有点多,我姨总是揣着股戏剧化的夸张。
虽然这种夸张让不舒服,但你还真不知说点什么好。
又搞了几下,陆宏峰说自己渴,想喝水。
张凤棠说,喝就喝呗,又没拦你。
于是陆宏峰就郑重其事地请求他妈把桌子上的水给他递过来。
劳驾他说。
自个儿去他妈回答。
于是他就自个儿下去喝水。
于是扁平而倾斜的影子便在窗晃了晃。
于是他就撩开窗帘,往外瞄了几眼。
我紧贴着墙,发都要竖起来。
陆宏峰的发却平直顺滑——不知啥时候这厮搞了个齐刘海。
于是他就摸摸齐刘海,喝起了水。
一时咕咕作响,彷佛打哪儿飞来了只老母。
不过啊,在外面就是不好混,是是非非又咋说得清楚张凤棠拖长调子,一声长叹。
那你还说我姨窗帘放了下去,堪堪露着一角。
你姨就是骚咋了?还不许说啊?凉不凉,让妈也喝点儿蛤蟆叫。
嘿,你还别不信这当妈的也是咕咕咕,嗯两下蹭地声,影子又爬上了窗帘:冬冬他妈那样的才叫骚你倒是眼尖,学习不行,旁门左道挺上劲儿这谁看不出来啊,上次我去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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