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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这个冬夜静得可怕。
胃里燃着一团火,我琢磨着应该去喝点水,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陈建军是什么时候进入的我都不知道,当刺耳的皮革摩擦声里混着粗喘和轻哼时,我才回过来:该来的终究来了。
陈建军依旧不置一词,只是埋猛干。
母亲更没什么话,喉溢出的轻吟却越发频繁。
终于,她说:轻点……你咋,这就受不了了?陈建军喘息如牛,频率不高,力度却丝毫不减。
母亲没接茬,而是闷哼了两声。
紧跟着,嗒地,画面一转,书柜倒了过来。
颠动。
跳跃。
巨大的摩擦声。
侧立的沙发、乌黑的木几,几上横着仨瓷杯、一果盘以及一个空空如也的烟灰缸。
心眼儿小得……母亲轻喘,针一样巴小不小?嗯?啪地一声,陈建军越喘越快,巴不小就行这么说着,他顿顿,深呼一气。
皮革发出一声尖利的吱咛。
镜挪了挪,继续颠动,摇晃。
突然,有什么撞了过来,几乎铺满整个画面。
又是一声吱咛。
摩擦声消失不见,沙沙的背景音愈加响亮。
画面一翻。
有了光。
细腻的光,近乎笼罩了整个视野,除了右上侧乌漆麻黑——那是棕褐色的皮沙发,至于是靠背还是椅面,我也说不好。
但我知道,有什么要来了。
不信弄不服你陈建军似乎又动了起来。
这次各种声音响亮了许多。
光滑如鼓面的白一次次地颤动,不厌其烦。
母亲的闷哼断断续续。
深色的软露了出来,黑毛油亮蜷曲。
咕叽咕叽。
啪啪声也逐渐响起,清脆,刺耳。
终于,半只巨大的扇贝现于眼前,吐着白的黏,像史前软体动物半眯着的眼。
那清晰的褶皱在不明物体的冲击下,捋平又缩紧,亮晶晶的红色黏膜火一样灼眼睛。
我几乎喘不上气来。
刺激不?像排练好的台词,陈建军总算说。
理所当然,那条橡胶膜包裹着的棍状物也登上了舞台,它英姿飒爽地一捅到底,不辱使命。
粘稠的白色体沿着软缓缓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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