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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小刘鼻子最灵了,咱俩这味儿,你这骚水味儿,保管他一闻就受不了别瞎扯了你!母亲声音很低。
咋瞎扯,嗯?陈建军顿了顿,这动物啊,都是靠气味吸引异,咱的嗅觉是退化了点儿,但是也差不离啊,的擦香水不就是这个意思嘛,啊,这个巴氏腺腥臊腥臊的,最刺激欲最后一句他用的是普通话,异常滑稽,却不知此时此刻谁能笑得出来。
母亲似乎切了一声。
哎,凤兰,陈建军猛挺几下,啪啪作响,很快又停了下来,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你呀,别看这小刘瘦了吧唧,猴一样,那玩意儿可不小母亲喘气,轻哼着。
一闻到你这味儿,二当家就杠起来了陈建军哼一声,开始加快速度。
母亲声音颤抖起来。
他肯定……想弄你,把巴……弄进去,给不给他弄?这声音断裂,破碎,近乎耳语,搞不好为什么,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给不给他弄?和着音乐,病猪哼着,节奏越发猛烈。
啪啪作响中,母亲呼吸愈加急促。
她剧烈地喘息,喉间或滚过一声撕裂的啊。
这种声音我说不好,只知道在骤然加入的平行声部中,一切都混沌着奔向癫狂。
这期间,母亲一个趔趄,俯到了沙发上。
于是白生生的胳膊就露了出来,接着是房,右侧房,打衬衣领半吊着,像是谁硬挂到那儿似的。
后来母亲索趴了下来,双手攥着沙发垫,侧立的镜使她看起来像个奋力攀岩的。
汗水毫不吝啬,脖颈上,衬衣上,颠动的房上,红云密布的脸颊上,母亲仿佛刚打水里捞出来。
而那朱唇轻启,发丝低垂。
我张张嘴,又打了个嗝。
不等c大调变成e大调,陈建军就了出来。
而乐曲还在继续,离最高好像还差那么一点。
这货在母亲背上趴了好一会儿,一张白脸红得像尿布,他不知何时摘下了眼镜。
等气喘匀了,他把母亲揽到了沙发上。
哎哟,累死我了!他在镜外走两步,笑笑,很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母亲似瞬间便恢复了意识,窸窸窣窣,像清晨林间的小鹿。
急啥,不洗洗?没音。
卫生间有淋浴他似乎向母亲靠了过去。
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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