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性,没有爱
- 只有性,没有爱。写的不是和我女朋友和老婆的故事,而是我其她经历过的女人,这些都是只有性,没有爱的成分的,可能个别人有过那么几丝情意,毕竟日久生情嘛,但大多都是随着精液的激流而快速消散了。
- madmil
- 再续母缘
- 重生了?我看着眼前的葬礼震惊得说不出话。同样是至亲的葬礼,同样我是孝子,不同的是,母亲的葬礼变成了父亲的葬礼,而母亲正好端端的站在我身旁,默默哽咽。重生了!我回到了2012年的春节,这年我刚满18岁,正是处在高三下半学期最关键的人生阶段。
- 河蟹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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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几乎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那……咋办,陈建军踱两步,又停了下来——母亲右肩侧戳出个胳膊肘——他似乎扶了扶眼镜,开完会我找你去?母亲身体轻晃着,大概在整理发。
我也说不好。
凤兰挎包被拉开,母亲拎出个小镜子,只一眨眼便物归原位,拉链又被拉上。
恐怕在眼慢的看来,不过是小巧的手划了几道白弧。
走了母亲又整整裙子,消失在画面里,冷冰冰地丢下俩字。
陈建军跟了上去。
他几乎一步并作两步,说不出的丑陋。
门被拧开,但母亲没能迈出去。
她咂了下嘴:你到底想咋样?凤兰门嘎吱一声响,伴着母亲的一声轻哼,陈建军隆隆隆的,……不行,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你……母亲似乎想说点什么,涌出喉的却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小刘不在,没能进来!陈建军压低声音,仿佛咬着牙。
我能想象法令纹蚯蚓般的蠕动。
与此同时,门咯嗒一声关上了。
适才的一切又在重演。
陈建军的吸气声、喘息声,衣料的摩擦声,指甲在门上的轻叩声,高跟鞋的跺地声,甚至,连母亲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而这,都发生在画面之外。
我所能看到的是,深色窗帘(棕色或红褐色)随风轻轻摆动,隐隐有光透了过来,窗台上似乎养了盆吊兰,一抹绿色突兀得近乎尖锐。
有道狭长的阳光打窗帘的缝隙刺出,漫过墙上的书,于是那些癫狂的字便挣扎着要跳将起来。
我还是看不出上面写着什么。
办公桌上毫无例外着两面旗,真的像血染红的一样。
旁边搁着一只黑磁化杯,跟姥爷用的怕也没多大区别,倒是桌角的笔筒异常醒目,巨大而光滑,里面塞满了规格不一的各式毛笔。
这不由让我想到爷爷,那个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用黄鼠狼毛做毛笔的。
都湿了,还装?陈建军突然说,气黏稠。
不知怎地的,我就给吓了一跳。
接着,在母亲呼救般的轻哼中,白衬衣连夹带抱地把她置于镜前。
没错,就放在办公桌上,母亲屁股刚好坐着那摞文件。
她本能地向后倾倾身子,把手撑在了桌面上。
于是磁化杯便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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