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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最后一次母亲瞥了陈建军一眼,笑着摇了摇。
于是阴影也摇了摇,它贴着墙斜切而下,一直蔓延到画面之外。
我搞不懂这样的笑,或许永远也搞不懂。
我以为陈建军会说点什么,事实上什么也没有。
就那么跪坐半晌,他把母亲的右手放到了自己脸上,又顺着那条胳膊一路向下,最后攥住了房。
非常猥琐。
母亲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纹丝不动。
于是猥琐的爪子便肆意游走在胸膛间,乐此不彼地塑造着它们的形状。
昏黄的灯光掀起巨大而鬼魅的黑影,在画面里跳跃着,像一条舞动的皮鞭。
病猪开始喘,爪子滑过腰间、胯部,然后放在了小腹上。
我说不好它在干什么,直至母亲扭扭身子,哼了一声。
她靠着墙,仰了仰脸。
陈建军终于扑上去,把母亲抱了个满怀。
这个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始终伴随着病猪莫名的吸气声。
发完经,他才一个翻转,让母亲躺倒在床。
整个过程中,母亲像一片凋零的落叶,轻盈得没有一丝重量。
她就那么斜躺着,左腿伸直,右腿蜷缩,小腹在灯光下露出一片饱满的玫红色。
我突然就想,母亲的发会不会顺着床沿一直滑落到地上。
病猪很快又拱了上去,哼哼唧唧,上下其手。
除了蹬蹬腿,母亲再无动作,她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朵瘫软的棉花。
期间壁灯闪了闪,没能火掉,我也不如道这是好是坏。
陈建军呢?只记得他后来撅起屁股,拱在白体恤里,滑稽得像个默片时代的喜剧演员。
爪子却毫不消停,毒蛇般钻在那片玫红色下,阴影丛中甚至有几根毛发悄悄探出来,黑亮得闪眼睛。
然而,这些细节又难免过于清晰,以至于让我怀疑是不是白己的错觉。
母亲的衣服是陈建军脱去的,他像剥粽子般把身下的猎物收拾得白白净净。
我看不到她的表,那白净的胴体一点点地露在灯光下,却有种说不出的平静。
脱裤子时,陈建军险此摔个屁股墩,这让他讨好地大笑起来,回应他的只有窗外的雨声。
我说不好眼前的胴体和记忆中有何不同,肌肤莹白,体绵软,陈建军扒下红内裤,在那丛阴影里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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