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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感冒消炎药和若干化妆品外,只找到两本书。
《加缪全集》是老书,以前在家里见过,另一本油墨扑鼻,显然拆封没多久——耶利内克的《钢琴教师》。
这位去年刚得诺奖,小说没读过,同名电影倒是在平阳火车站附近的午夜场看过,剧
忘得
光,只记得男
主在公厕拥吻时那粗重的喘息让我于昏昏沉沉中猛然惊醒。
隔三差五地扫了几行,也没瞧出什么高明来,刚要放回抽屉才发现书尾内页写着几个字,狭长瘦削,龙飞风舞,力透纸背。
得有个十来秒我才认了个全乎:赠凤兰,友,01。
01。
于是我又把书从
到尾翻了一遍,随后——当然物归原位,给俩抽屉都归置了个妥当。
可能是夏秋衣物都被拾掇起来,衣柜里有些空
,一套西服,两身呢子大衣,一件羽绒服,几条裤子,晾衣杆一大半都光溜溜的。
底层大抽屉单还是内衣裤,我
不自禁地摸摸嗅嗅,又迅速放了回去。
几个抽屉边边角角都摸了一通,别无所获,只是一种莫名香味充斥胸腔,令
昏脑胀。
我也说不好是香水还是什么杀虫剂。
直到王伟超打电话来,我才兀地意识到,那个黄褐色古驰纸袋不见了。
下楼时跟一阵风似的,在二楼拐角处险些撞上母亲。
我擦身而过,只觉心里轻轻一跳。
急个啥呀你,走路不能慢点儿?她停下来,笑了笑,这又去哪儿呀?我下意识地嗯了声。
我觉得应该停下来,腿脚却不受控制,顺着扶手一溜就是两三步。
越长大越没礼貌,见了
也不知道说句话,母亲似乎拽了拽衣角,傻样儿一天!我回
瞥了一眼。
她扭身站在第一级台阶上,两手
在羽绒服兜里,细腰下的棕色长裙曲线圆润。
我又嗯了声,一步蹿下了楼梯。
不跟你说话呢,严林!母亲索
转过身来。
有急事儿,我仓促地抬
,没功夫跟你说话确实是急事儿,捣了三个多钟
的台球,又喊上两个呆
一起吃了个饭。
一瓶泸州老窖,一瓶衡水老白干,每
弄了四五两。
席间问起基金会的事,王伟超先是表示不知
,后来又说好像略有印象,最终结论是这种组织也就是个幌子,除了洗洗钱作用实在有限。
当然,他说这是他不负责任的一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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