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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一摸;米色毛衣下是那条红色喇叭裤——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偏偏穿这条裤,有点紧,包裹着下半身,恰如其分地挤出圆润的廓,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膨胀在身侧的臀瓣。
我吸气,紧接着又吸了一。
傻样儿!母亲又在我身上拍了一下。
然后,她捏了捏我的脸:快起来,起来!熟悉的清香萦绕周围,让暖洋洋的,我觉得自己在缓缓上升。
几乎下意识地,我攥住了那只手。
我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母亲呸了声,没有言语。
于是我一把给她揽入怀中。
一汪柔软的海洋,馨香,温暖。
发丝轻抚脸颊,老二抵触着一团绵软,一股热气流在体内急剧升起,我感到自己胸腔巨大,哽咽着几乎落下泪来。
干啥呢,伴随着一声轻呼,母亲扭扭屁股,笑着捣了我一肘,外面可有!果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不由一凛。
快起来,拾掇拾掇自个儿东西,看还缺啥我抹抹汗,喘了气。
啥时候走?她又敲了敲门。
我想应一声,嗓了却干哑地挤不出一个字。
听见没严林?母亲索在门上捶了一拳,一假期都是这样,真不知道说你啥好!听得出来,她很生气。
起来时,母亲已经出了门。
在的唠叨中,我有气无力地洗完脸刷完牙,再有气无力地吃饭。
玉米红薯稀饭,酸白菜,半张油饼,这大过年的,清淡得有点过了。
说冰箱里有酱牛,我没搭理她。
她老又问我手疼不疼,说老同学打啥架,可别脸上落了疤。
我只好敷衍地哼了几声。
等饭毕收拾碗筷,说她来。
你这手咋洗?她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你那个同学也真是,男的留个啥指甲,邪乎!除了叹气,我还能做点什么呢?更重要的是,我已顾不了这许多,因为——手机不见了。
我也说不好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这件事的,总之,家里翻了个遍,硬是没见个影儿。
这让我自觉很窝囊,不由一阵火冒三丈。
直到在客厅问咋回事,是不是造反呢,我才强压下不快,黑着脸奔向座机。
没有铃声,没有震动,更没接。
一连几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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