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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钟。
于是我俩就等。
结果服务员催了两次,过了十二点母亲都没能到。
我以为出了啥事,赶快给她打过去。
母亲一切正常,反怪我俩心急。
我说不是我俩心急,是店家心急,再不让上菜,就该被赶出去了。
说这话时我早已饥肠辘辘,而陈瑶在一旁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就差去啃一次筷子了。
点菜了没?那就先上凉菜呗,路上实在太堵了……快到学院路了……你看看你俩,蹭个饭不等东家到!真不知道说点啥好……几次停顿后,她突然笑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足足有半分钟都没能组织出正常语言,……不行了不行了,要笑死我了,你俩啊,快吃饭吧,小票留着,回找我报销,我这正忙着,啊……话没说完,她又开始笑。
陈瑶一脸迷茫,我大概比她还要迷茫。
我知道这是愚节,但我没想到对母亲来说这也是个愚节。
小半年不见,陈若男蹿高了一大截,少曲线初现,甚至整个都好像白了些。
既使如此,比起同龄来,她这发育也够晚的了。
但陈瑶说这个妹妹生来身体不好,现在硬得跟铁蛋一样,够不错了,夫复何求?这话说得火药味十足,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同印象中相比,小姑娘害羞了许多,以前一直你呀你的,现在连你呀你都不说了,让忍不住揣测这是不是青春期付出的必然代价,不过嘴还是刁钻,只是抬起杠来脸红得更加理所当然了。
陈若男说她现在住了校,两周回家一次,干点啥都要先给她妈打招呼,稍微开点小差她妈也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真没把憋死。
我说这是养猪,你就是猪。
她竞没反驳,反而颇为认同地点了点。
周末嘛,逛了逛大学城,又在校园里晃了一圈儿,最后跑镇上吃了顿驴——这也是我们这小地方唯一称得上有特色的东西了。
买橘子回来时,姐姐正在接开水,妹妹悄悄对我说她也要到澳洲留学了,她妈同意了。
真的?我问。
她点了点。
这点得并不得意,事实上连高兴还是失落都瞧不出来。
饭间,就陈瑶上卫生间的功夫,我问陈若男她家谁在澳洲,她反问咋了,我说就随便问问呗,哥也想留学呢。
这么说着,我没忘给她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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