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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的事,说我刚学走路那会儿能沿着杨木椅子一步步地栽进水缸里去。
这么说着,她大笑起来,拿蒲扇轻拍着胸,修长的脖颈在飞扬的发丝下白得耀眼。
我禁不住怀疑那晚的齿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老实说,有那么一刻,我真想扒开母亲的衣领,确认下那个青色血於还在不在。
当然,这么想过于无稽,毕竟这么多天过去了。
父亲回来已经快十点,醉醺醺的,一进门就指责我为啥不接电话。
你小舅喊你喝酒去!他大着舌,抡了抡胳膊。
我一边把他引到沙发上,一边告诉他手机没电了。
父亲让我给小舅回个电话,说不回不礼貌。
做啊,礼仪为先!他撩起衣服,拍拍肚皮,又猛地把polo衫脱了下来。
用你爸爸的,咋样!他又拍拍肚皮,把诺基亚1100递了过来。
母亲从玄关跟到客厅,始终没说话,这会儿她站厨房门说:张凤举啊张凤举,明儿个就骂他一顿,整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骂啥啊骂?父亲靠到沙发背上。
母亲抱着胸,没说话,还是轻摇着蒲扇。
大老爷们喝点洒咋了?啊?他看看我,又看看母亲,最后盯着电视说,咋了!说话的整个过程中,父亲始终坚定地向我伸着胳膊,挠和从裤兜里掏烟都没能动摇他的决心,小巧的1100攥在手里,像是什么炸弹的引装置。
我只好把手机接了过去。
咋给你说的,少喝点少喝点,自己骑摩托车不知道?母亲步步近,走到电视柜旁又停了下来。
父亲摸了根烟,反复在腿上敲着,并没有点上。
别高血压,整天喝酒脑子都都喝坏了!母亲咬着牙,用蒲扇狠狠往自己上拍了几下。
咋了?大老爷们喝点酒咋了?坐在沙发上的还是这么一句,虽然气弱了些,妈了个的!母亲瞅我一眼,扭身回了房。
父亲打个洒嗝,又沉默地坐了一会儿,总算点上了烟。
于是一氧化碳和尼古丁便填满僵硬的空气。
我觉得自己早该说点什么,但还是什么也没说,直到搞了碗蜂蜜水回来,我才让父亲以后少喝点。
说这话时,我颠着手机,仿佛那是个烫手的山药蛋。
电视里在演什么大宋提刑官,每次何冰张嘴我都怕蹦出来的是京片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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