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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后来长上去的。
愣了片刻,我才试探着摸了一把,老实说,滑滑的,像隔着一层什么东西,直到在肥白臀丘上捏下去时,真实感才像水果中的汁水一样涌了出来。
条件反般,母亲几乎跳将起来,伴着鞋跟刺耳的一声尖叫,她左膝猛顶在我肚子上。
也正是此刻,我隐隐瞥到了股沟间的一撮黑毛,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母亲却不知道这些,她手腿并用,试图把我抵开,可能咬着牙吧,连喘息都凄厉了许多。
我后背已顶在茶几沿,只好调整姿势,往下抱了一点,接着,在肥臀上用力搓了几把。
不晓得这算不算前戏,但这个词打脑子里冒出来时,我整张脸都火辣辣的,越发痒得厉害。
母亲屁股确实肥大,我这二十公分的大手都把握不住,跟揉面团似的,按二老姨的说法,这副身材胚子像极了我素末谋面的某位曾老姑,白白净净,高高大大,当年可是嫁到了天津,名副其实的官太太。
说来怪,这就是被母亲掰住手腕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想法。
其时我如一颗蒸熟的粽子般汗如雨下,她又开始喊我的名字,腾出手来拍我的腿。
作为回应,我攥住疯狂扭动的半边臀,一把掰了开来。
首先看到的是褐色的菊花纹路,毛稀疏细长,歪了歪,那条赭红色的狭长缝才映入眼帘。
阴阜鼓胀饱满,毛发乌黑油亮,卷曲的瓣咬合着,冠般肥嘟嘟的。
母亲的颜色并不算深,但小阴唇又宽又厚,比我有限经验里所接触过的所有都要发达,明亮的灯光下,我几乎能看清那里的每一道皱褶,甚至每一个动静,比如伴着母亲的一声闷哼,左唇瓣在挣扎中微微绽开,一抹鲜红打细缝的尾端悄然溢出。
我承认裤裆里坚硬如铁,可说不清为什么,随着脑子里轰地一声响,一股甜蜜合着胃里的酒和羊汤翻涌上来,我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不知道这算不算恐惧,我只是觉得皮发麻,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扯得生疼,连手都哆嗦起来。
就这一刹那,母亲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我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于是第二脚就踹在手上。
她穿了双黑色长筒靴,细高跟得有两寸,手背破了点皮,肚子却是真的疼,跟抽筋似的。
你疯了?!心疯了?!是不是疯了?!母亲翻个身,离我有半米远,手肘撑着地,边喘边提裤子,她压着嗓子,声音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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