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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冲动,我还能做点什么呢?起初大波没什么话,后来就叨叨起来,贝克汉姆、波诺、迪伦的新专辑、平安夜的演出、甚至莲蓬鬼话的左央事件,这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萦绕周遭、四下穿梭,令晕目眩。
就这间隙,他冷不丁地问我有没有再见到陈瑶,别无选择,我立马起身,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时,大波说我这个心思重、城府深,啥都憋着。
说这话时,他瘫在椅子上,惨白灯光下的烟圈像鱼吐出的泡泡。
我努力撑着脑袋,搅和着碗里坨掉的面,没吭声。
嘛,他大着舌,咕咕哝哝的,他妈的……还没点伤心事儿?话音末落,这根僵硬的棍子便一个后仰翻了下去,桌面都险些被掀掉。
我想扶他起来,不想腿一软扑到了地上。
地面油腻,但是凉爽,我把脸死死贴了上去。
这让我的朋友大笑起来,边咳嗽边笑。
伙计跑来时,他翻个身,哼起歌来,我从末听过的调子,哆哆嗦嗦的,却婉转悠扬。
扒了木推瓜的一首歌后,二十八号上午我买了张去哈尔滨的火车票,到漠河已是三十号傍晚。
出了站,冰天雪地,乌漆麻黑的,只能就近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直接搭车去了北红村,倒不是对这里多了解,而是不管去哪儿对我来说没啥区别。 ltxs ba
村子很小,几十户家,辗转几次后,我住到了村东的一个农户家里,房后就是冻结的黑龙江。
他家有俩客房,四个大炕,按老的说法,是村里住宿条件最好的。
可惜我睡不惯火炕,前半夜热得要命,后半夜冻得要死。
这一呆就是四天,第一天还能勉强看到星斗,第二天下午就飘起了雪,而温度实在是低,我这从不怕冷的体质到户外就跟没穿衣服一样。
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守在火炉旁发呆,连老板娘都看不下去,劝我既然来了就四下转转。
老更是离谱,说村里没啥玩的,不如去哪哪哪,刚建了个什么地质公园,话没说完就被的一眼瞪了回去。
这家是翁媳俩,带两个学龄孩童,儿子在哈尔滨打工,老太婆倒是没见到。
在主找来一件军大衣后,我只能到江上溜了两圈儿,还跟老钓过一次鱼,光凿冰就花了一个钟,结果屁都没钓上来。
临走那个上午,我沿着国境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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