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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得很干净,积雪堆在墙根,有半多高,几乎要和墙檐垂下的冰棱抵到一起。
海报在公告栏里瑟瑟发抖——也不光海报,连那层洋铁皮都不时咚地一声响,如同被鬼魅敲击。
上面说为庆祝元旦,连演三天《再说花为媒》,还邀请了京派相声演员什么的,右侧那张则是新戏预告《海棠的婚事》,新年大戏,敬请期待,一种非常套路的吻,但铜版印刷还不错,起码我认出了青霞和张凤棠。
偶尔会有推开铁门,进进出出,我百般犹豫,终究没有迈开脚步。
马路牙子上蹲着几个抽烟的,大概是等车吧,我也不自禁地点上了一根。
没抽两,过来一个浓妆艳抹的,问住店不,正是这时,我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不知她在说什么,但气轻松,带着笑意。
几乎条件反,我立马背过身去。
同行的是老赵,连连叹气,笑声却带着电流一抖一抖地攀至夜空。
等他们拐过街角,我才抬起来,母亲一身长羽绒,两手兜,尽管老赵腰杆挺得笔直,还是比她矮了小半,俩走得很近,在光晕中似是要融合起来。
综合大楼三楼一整层都亮着灯,徘徊半晌,我还是没有上去,哪怕最近的一次已行至楼道。
风大了些,在耳畔呼呼作响,雪花却没了踪影,漆黑的空中浮着一团驼色,像是被刷了层凝固的油脂。
我拽拽帽檐,跺跺脚,最后跑门拦了辆出租车。
两条保暖裤外加一条羊绒裤,在漠河算薄,但到平海可以说厚得过分,特别是喝了一碗羊汤后,只是现在,适才冒出的汗冷飕飕的,几乎要将我凝固起来。
车上我给牛秀琴打了个电话,没接。
到了滨湖花园南门,隐约觉得她家里亮着灯,但到底是哪一户一时半会儿又确定不了,上次见她是在城西的一个宾馆,这里得有近一年没来了。
门房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并没有过去问。
连拨了俩电话,还是没接。
在风中哆嗦了半晌,我径直返回宽得能当网球场的滨湖大道。
这里没什么新年氛围——虽然只是阳历年——甚至除了几个便利店,连街边的门面都没几家营业的。
酒吧算是个例外,而且还不少,只是换了个英文名字,叫什么bech,字体花里胡哨的,我也看不懂。
叫了杯白兰地,不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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