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性,没有爱
- 只有性,没有爱。写的不是和我女朋友和老婆的故事,而是我其她经历过的女人,这些都是只有性,没有爱的成分的,可能个别人有过那么几丝情意,毕竟日久生情嘛,但大多都是随着精液的激流而快速消散了。
- madmil
- 再续母缘
- 重生了?我看着眼前的葬礼震惊得说不出话。同样是至亲的葬礼,同样我是孝子,不同的是,母亲的葬礼变成了父亲的葬礼,而母亲正好端端的站在我身旁,默默哽咽。重生了!我回到了2012年的春节,这年我刚满18岁,正是处在高三下半学期最关键的人生阶段。
- 河蟹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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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通通的。
或许我该说点什么,却只是咧了一下嘴,跟着脱去羽绒服,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我想喝水,抬了抬手,没能够着杯子。
就差那么一点。
不跟你说话呢?!母亲声音陡然提高几分,这么大了,老让心!啊?你还小啊,啊?你知不知道……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化作叹出的一气。
只剩喘息。
汽车鸣笛声不绝于耳,尽管就在楼下,听起来却无比遥远。
甚至偶尔会响起竹声,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汗还在淌,特别是下半身,两条腿几乎都湿漉漉的,像置身于蒸笼一般。
不多时,母亲又开腔了,无非是那些老掉牙的生道理,路都是自己走的云云。
我盯着玻璃杯里冒着的热气,始终没吭一声。
大概是我的态度激怒了她,母亲的嗓音越发高亢,鞋跟把地面都踩得噔噔响。
别糟践自己别糟践自己,咋给你说的?啊?她猛拍了两下大腿,半晌似是撩了撩发,大红色的胸部在喘息中上下起伏。
你知道个屁!一股莫名烦躁袭过心,我狠狠地在沙发靠背上抡了一肘。
很软。
这让我越发觉得窝囊,只能深吸了一气。
没说话。
难说过了多久,母亲轻声问我去哪儿玩了。
我没搭茬,她就又重复了一遍。
我还是没吱声,连都没抬。
耳朵聋了,严林?!我问你去哪儿玩了!她一拍桌子,索站起身来,这次嗓音直冲云霄。
我垂着,置若罔闻。
汗大概在脸颊爬行,蚯蚓一样。
很快,母亲噔噔噔地走来,直到抵住茶几才停下。
她问我是不是打算把自己放弃了。
是不是?她居高临下,声音似在轻轻发抖。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实在不想听她废话,起身穿上羽绒服,拎起背包就往门外走。
没两步,被母亲拽住,她问我去哪儿。
我没搭茬,一把甩开。
不想刚摸到门把手,她又捞住了我臂弯。
耳朵聋了你!她一连说了好几遍。
我甩了两下,没能挣脱,试着去掰,那双小手牢固得跟把钳子似的。
没办法,我只能拖着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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