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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出一把椅子,说,要不要喝一杯?水?啤酒?果汁?
她说,水。
她坐下,身体前倾,领松开,露出大片房。她拧开水瓶盖,象征地喝一,用手背擦嘴巴。
我们默坐。她伸直双腿,涂了红蔻丹的脚趾勾动。我忍不住,问,房间进不去?
她叹一气,说,红带挂那儿。
我好奇地问,红带?
她说,我们在匹兹堡当了快四年室友。我们有个约定,只要一方在门挂红带,另一方不要进去,想办法到别处消磨时间。她比我更受男欢迎,差不多每个星期带不同的来,挂红带的次数远远超过我,尽管我远比她聪明。
我说,绝大多数男对聪明的非常恐惧。
哦,是吗?她挑起一道眉毛。她接着说,匹兹堡在宾州算大城市,我们都有车,找到地方消磨时间很容易。来加州,没车,我现在能去哪儿?手机又没带,只能干耗在这里,等他们完事。
我对那个男的战力做最慷慨估算,说,你的等待不会超过半小时吧?
她说,才不会呢。
她笑了,嘴角的笑纹漾起。
她接着说,我的室友特别能折腾,男们往往兴冲冲上床,却很少回。
我问,怎么回事?
她说,他们容易高估自己的能力。
说到这儿,她笑起来,胸部狂涌。我的下体发痒。我俩素昧平生,一次见面就谈男那档子事,可以想象,她跟我一样心:此时不大胆,更待何时?
我没话找话说,真安静,加州的夜晚。
她说,没错,如果不被锁在门外就更好。
我说,你自己没想过做点什么?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公平。她在里,你在外,当流。
借助夜色,大胆的事就该玩下去。由于紧张,我的脸有些发烧。她问,还有啤酒吗?我说,有。就要起身,她挥手制止,说,我自己来。每个房间的格局一样,我找得到冰箱。
她拎着啤酒,喝一,放在椅子下面。她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热?她解开浴巾,把浴巾团在脚边。她的泳衣已经半干,凸现。
我说,他们在里面享受。我们不能只喝酒。
她叹了一气,说,就是,否则太乏味。
我果断伸出手,搭到她的大腿。她已有预期,往我这边靠,助我的手自动上移。我说,你可以比她做得更好。
她说,是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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