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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
独孤无见钟承先语意坚决,似要他辅教,深以为忧。
此事独孤兄不必担心,兄虽非我教众,但以你我和教中诸老对你的尊崇,我再修封书信,授你慑教金牌,定可服众。
教中事务,如雪可托,她明干练,沉稳机敏,对我忠心耿耿。
倒是如霜这丫,活泼好动,除我之外,极少服,恐会捣。
若我回不来,以后张豪可扶,兄可扶之,若不可扶,另择他便是。
钟承先见独孤无郁郁知其对己关心,语气忽转豪迈,独孤兄不必担心,我此去也未必便难回转,天下又能有几挡得住我了!独孤无见钟承先去意已决,不再相劝,接过书信和金牌,便邀钟承先痛饮几杯。
两趁着月色,把酒言欢,不复再谈教琐事。
破晓时分,张豪提着丁残颅凯旋归来。
他说起诛杀丁残的景,添油加醋,把自己描绘得如何英勇,如何机灵,而丁残又是如何苟延残喘,垂死挣扎,又是如何着了他的道,最终被他所杀,说得天花坠,却隐过了丁残临死前的一翻话和所托之物。
在钟承先和独孤无两眼里,原以为丁残重伤之后对张豪而言仍属棘手,却不知天池乃是丁残罩门,其实他当时所受的伤已足致命。
张豪乘着晨曦,睁着红丝满布的双眼,顾不得睡觉和疲累,挖了个土坑,把丁残埋了,在他坟前,说起前几天他对自己的一些好处,还忍不住流下几滴伤心的眼泪。
钟承先和独孤无看在眼里,对他的观感却又好了几分。
吃过早点,钟承先代完独孤无一些派中事务,别过两骑着绿耳骏马,手提碧玉箫,包裹天骄剑,踏着晨曦,在一片鸟语花香中,往荆豫抗金前线而去。
一路上,但见百姓牵儿挈,成群结队往南逃难而来。
钟承先见这些逃难者衣衫褴褛,脸有菜色,不胜感慨。
但觉为政者不为民着想,连自己的子民都保护不了,甚是罪过和无能。
他下马询问岳家军驻地,过路之一闻他访寻岳家军,纷纷围了上来,一谈起岳家军,个个翘起大拇指。
有在旁愤慨道:倘我大宋军队个个都象岳家军一样,我等岂用如此逃难!如此受罪!钟承先从他们中得知岳飞现驻军郾城,催起绿耳马,直奔郾城而去。
走不几,到了郾城,趁着天色尚早,他远远地察看了岳家军驻地,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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