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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曾经』，就表示他现在不在了，是不是？腾开倒抽了一冷息，没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有些颤抖。

对，他不在了。

她必须很用力地咬住唇瓣，才能忍住险些夺喉而出的抽泣声。

她以为自己永远不必再提起，以为自己可以将这秘密藏在内心深处，渐渐地沉淀、渐渐地与自己的骨血融合为一，然后，渐渐遗忘它带给她心里的痛，只有如此，她才能好过一点……腾开低咒了声，深吸了气以平复内心的激动，你留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记住，什么地方都不许去，在家里等我，我会把那只该死的……不，是把咱们的『儿子』找回来。

——————————————才不过短短几百公尺的小公园，这只笨狗竟然找不到回家的路，这证明你平常太宠它了。

腾开把瑟缩在他臂弯之中，像只小可怜虫似的狗儿到连若雪怀里，心里对于它愚蠢的行为让她如此担心这件事感到相当不高兴，不过，这却带给他一个天大的机会。

既然狗已经回到你的手里，现在，你可以把事完完整整地告诉我了吗？连若雪将犬抱在怀里，就像它是一个她失而复得的宝贝，最后，她将它关到用细栏围住的角落去，才正式转身面对腾开。

你想知道什么？所有的事，我要你一字不漏把当年的事统统告诉我，不许再有任何隐瞒！他正视着她，就像认识那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将她瞧清楚我不想再提……真的不想。

她摇，似乎在抗拒着某种东西向自己侵袭而来。

那是心痛……一阵又一阵她无法压抑的心痛感觉！我再说一次，把事的始末源源本本地告诉我，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会善待你的狗儿子。

他硬声恐吓。

这个男永远知道往她最痛的地方踩去，连若雪紧抿着苍白的唇办，缓缓地深吸了气，这件事，爹地严令所有医生护士都不许说，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很少知道我曾经未婚怀孕，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她这么说是想让他好过一点吗？不！他的胸涨满了下可控制的绪，令他忍不住对她嘶声咆哮：我真的应该？你说我不知道自己曾经有个儿子是应该的？！不，我该死的应该要知道！老天爷，我曾经当过父亲，可是却一点都不知？！而你却说我不知道是应该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他曾经当过父亲，而她何尝不是孩子的母亲呢？那个十八岁的小母亲还躲在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