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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因为有和我一样，就喜欢欣赏别的痛苦。

他轻声，将双膝又是用力一顶，敲上小三小腿。

小三吸气，努力往前，靠近了桌子。

朱启的手在往下游移，已经滑到他腰，在那里流连。

桌子就在跟前，小三咬牙，一气跪直身子，将桌上的茶壶扬手摔。

有块尖利的碎瓷形成，他将它横握在手，一个拧身，已经抵上了朱启眼窝。

我的痛苦，还不到你来欣赏。

说完这句他垂，瓷片锐利，在朱启眼旁划下血痕。

朱启看他，笑，竟是泯不畏死意气纵横。

你以为我怕死的话就下手。

他道，伸出手来，紧紧握住小三手掌：朱某从一个跑码的小混混爬到今天，也不到你来教我死字怎写。

小三沉默，手掌不肯挪开，被他越握越紧，有鲜血从指缝流出，一滴滴坠下，落了他满脸。

瓷片闪着温润的光，就这样僵持，最后还是顶上了朱启左瞳。

你不妨刺。

到这刻朱启还是张狂：刺完之后，我看你怎么爬着离开笑蓬莱。

谁说家要离开。

房里这时突然响起一把声，绝顶的暧昧销魂。

向晚夜来香，鬼门新绝杀晚香，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天真。

他不走。

来到小三跟前后晚香弯腰，握住小三手掌，将那瓷片送，一记穿透了朱启左眼。

和你一样，今天他要留尸在此。

做完事之后她才起身，跟朱启的尸首说了这么一句，嫌掌心血污，于是伸手，将鲜血斜斜抹在小三脸颊。

第三章。

罪（上）一公子的命令，是一句话也不要说，直接要了你的命。

擦净双手之后晚香低身，搭上小三肩膀，手指下探：但我想听听，我有没有宽恕你的理由。

小三低，向后微让：理由？难道你不怕鬼眼听了去？既然违背主子命令，我自然是有十全的把握，这个不劳你心。

小三还是低，目光并不犀利，却有看穿一切的坦然。

宽恕我，让晚媚来找我，从此鬼门再没有晚媚这个。

杀掉我，然后设法让晚媚知道，从此晚媚和公子反目。

这是你的两个选择，对你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