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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勤行最懂察言观色,见着子玉腰间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以及时刻不离左右的利剑,小二识趣地没有多言。
屏退了小二子玉又朝那小叫花子问道:“你接着说,那什么楼……”
“青楼。”
“对!青楼,我看与这鹤云楼也无甚区别,不一样有酒喝有吃,有歌献唱嘛,为何我就去不得?”
就在方才子玉收拾了一顿这个打他主意的小叫花子,见这小子可怜,便想着带他饱餐一顿。可前脚还没迈入那劳什子青楼,就被揽客的老鸨轰了出来,说什么小生瓜蛋子毛都没长齐就想来寻快活,带着个叫花子也不怕脏了她家的姑娘。
子玉虽不解何为快活事,但见那老鸨恶劣的态度还以为是对方瞧不起他囊中的银两,遂拉着叫花子愤而离走,转进了这家更贵的酒楼。
小叫花子面露难色,苦着脸道:“公子莫要再取笑小的了,您宽宏大量,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公子,小的再给您赔个不是了……”
“你这厮当真是不知好歹!为了给你吃顿好的小爷我将半路的盘缠都花出去了,我取笑你什么了?”
小叫花子仔细看了眼子玉,方才他望向舞的目光毫不掩饰,却无半分旖念,有的只是懵懂好。想来真是个未经世事的雏儿,倒不像是存心取笑他……
他瞄了眼子玉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碗碟,又看了看自己跟前那正常到“可怜”的那一份,小声嘟囔了一句:“真的是这样吗?可我怎么觉着是您自己饿了呀……”
“嗯?!”
“啊没有没有!嘿嘿……这青楼与寻常酒楼嘛,自然是别有天、大有不同啦!咱进鹤云楼寻的是丝竹之欢、腹之欲,进了青楼可就是巫山云雨、颠鸾倒凤的快活事哩……”
于是两个未通道的雏儿对着尚未实践的快活事高谈阔论,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坊间道左听来的什么玉吹箫啊、倒蜡烛等绝世武艺引经据典,信手拈来,惹的路过的富家眷们羞容满面,杏眼含春。
至于阴阳结合究竟走的哪条道却是含糊其辞……
顾北城,津水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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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摇风雨之中不见城内的袅袅烟,熙熙攘攘,却多了几分江湖路远的萧瑟。僻静处有一小茶馆,门坐着个老,灰袍白发,正闭目养。一寒风带着细雨袭来,老不由得裹紧了衣袖,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师伯,外面风寒,到里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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