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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睡袍放到床上后，顾修年问她：“需要帮忙吗？”
顾怜摇摇
。
顾修年便转身走到房间的露台前，打开推拉门走出去，又顺手将门合上，然后站在寂静的夜里，点燃一根烟。
顾怜手脚绵软无力，但还是撑起身换衣服，她之前是洗完澡就直接穿上睡袍，所以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会只需要换一件睡袍，很是方便。
等她换完衣服，躺回床上，又等了一会，顾修年才抽完一根烟，推开门回来房间里。
顾怜翻来覆去，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顾修年：“爸爸，你能上来陪我躺着吗？”
之前生病时，都是妈妈在陪她，妈妈会陪着她睡，在她做噩梦的时候，还会轻声哄她。
顾怜刚做了噩梦醒来，这会
绪还放松不下来，本能地向爸爸寻求安慰。
顾修年楞住，和18岁的
儿同睡一张床，这实在过于亲近，在他的印象中，儿大避母，大避父，这才是应有的传统伦理，但最近他和自己的儿，实在有太过的越轨的行为，这是很不应该的。
可拒绝的话刚到嘴边，看到儿楚楚可怜的模样，顾修年又很快将话咽了回去。
心想，先哄一哄她吧，等她睡着了，再起身离开也不迟。
于是在犹豫片刻后，顾修年从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睡吧。”他又沉声催促。
顾怜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因为知道身边有
，她绪很放松，很快又进
梦乡。
只是，一开始还能好好躺着，父两中间隔又两个远，但顾怜迷迷糊糊中，会本能地寻找安全感，所以在翻了两次身后，她柔软的身体很自然便贴到顾修年身上。
17，被窝里蹭
虽然已是
夜，但顾修年全无睡意。
他身下躺着的是儿香软的床，怀里抱着的是儿娇软的身体，种种陌生的感觉，都让他无法安心合上眼睛。
他不由得自问：事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境地。
像是陷一个温柔的沼泽里，明知不应该，明知要抽身，却又一点点地陷，且越陷越。
自从那次浴缸中将儿蹭上高
后，所有的一切，就都
套了。
思及此，顾修年的内心一阵躁动。
这段时间，他的绪始终处于焦躁的边缘，这是极其罕见的，以往再难谈的生意，都未能让他的内心掀起一丝波澜。
又想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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