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战士悲歌】（2）

们同时明白了！。

这已不是我们战死的战场！。

我们这两无主孤魂，已在这飘泊中渡过不知多少寒暑！。

一支又一支军队被投入这血磨坊；一个个父亲，丈夫，还有较少数的儿成为冰冷的尸体，江山易主，王朝更替……。

而我们早已被遗忘！。

正因被遗忘，所以不得安息……。

我们哭了，哭得凄厉：鬼哭！。

然后我看到他了……。

他已不再是小伙子，身上穿的也再不是小兵的盔甲。

他这些年来的一切飞快地在我眼底重现……。

他已成了镇远大将军，平南侯，西国公的婿……。

不！。

是前婿，他的夫不久前死了，是寿终正寝……。

西国公的儿是闻名遐迩的美，但她的醋风却被艳名更盛。

夫婿平南侯范宏战功彪炳，可是畏妻如虎，一生不敢纳妾！。

现在他的夫终于死了。

他终于回到他第一次杀敌

取得首级的战场上。

一炷清香。

『皇甫秀姿姐姐。』他竟没有忘了我！。

当他夫仍在世时，他只能把我藏在心底。

现在他自由了，于是回到这战场，燃点了祭烛，还带来了一刻有妾皇甫秀姿之灵位

的灵牌！。

我再不是无主孤魂！。

司马无双以极度羡慕的目光望向我；杀他的那彪形大汉早已把她抛诸脑后，又或许他自己也早成了刀下亡魂……。

那夜，我入了范宏的梦；在梦中我们翻魂复雨，因为我已是家鬼，名正言顺，绝不会令他受到伤害。

黎明第一线曙光初现前，我必须走了，在离开他之前，我在他耳畔说了一个名字……。

他醒来，对一宵的缠绵仍恋栈不已……。

到黄昏时，古战场上多了一炷清香，以及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妾司马无双之灵位。

我和无双终于找回我们的躯体

走向奈何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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