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凤鸣（01）

住手！”本来大声在语气应该是激动的，但小孩的语气却是水平如镜一般。

小孩的一声“住手”使场中全部都看住他，小孩慢慢地行前两步，然后冷然道：“不用打了，我跟你们回去，我都想回去见见那个贱……”黑衣男子愕然道：“贱？”

小孩续道：“就是我母亲黄水月，我倒想看看这个亲手杀死我父亲的贱会怎样对我。”

黑衣男子一愕，他断想不到一个小孩在知道必死之下，仍敢说要跟他回去，这一刻他竟忘记了回答这小子，而且这小子的眼令有一种不想再多望一眼的感觉。

就在黑衣男子不知道怎样回应时，一把雄伟的声音传各的耳中，那把声音说：“黄水月是你的亲生母亲吗？”众未待这把声音说完都望向这把突然出现声音的主，只见一名男子站在一棵大树的顶端，他身穿一身灰色衣服，灰色的大袍随微风而飘扬，因为他离众甚远再加上月色朦胧，所以并不能看清楚他的面貌，但仍看得出他身材中等，大约只有六尺高左右。而外型并不像清叔的壮硕，但也不能说是瘦弱。

小孩不答反问：“黄水月和你是什么关系？”灰衣心中一喜，心想：“小子很聪明，不问我为什么这样问，而是直接点出我发问的中心问题。”但是有时聪明也会被聪明误。

灰衣答道：“毫无关系。”

小孩先是一愕，但旋即冷静下来并冷冷地道：“那我根本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突然一道灰影在树顶急掠而至，在任何都未有反应时，这道灰影已经立定并站在小孩的面前，饶是小孩再大胆也被吓退一步。

小孩这时抬一望，透过周围的火把，他看清楚眼前这个灰衣的面貌，只见他发并不扎起，而散的发随风而飘扬，但纵使发有些凌但亦生出一种凌美。而他的眼却使感到一阵一阵的威严，有一种令不可抗拒的感觉。

而他面貌却不怎样特别，要说像什么，那就是一介落第书生的外表。

灰衣缓缓地道：“因为我对此有兴趣。”

小孩和先前一样也是一愕，但在他愕然后，小孩的眼闪过一丝采。清叔此时入问道：“请问阁下是什么？”

灰衣不理清叔，反而向小孩再问一次：“黄水月是你的亲生母亲吗？”清叔见不理会自己，深感大怒，但看见他刚刚的身法就知道他的武功很高，就算自己未曾受伤也是不敌，便何况现在受重伤。

这时小孩冷静地答道：“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