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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既找不到工作,还要面对高房价的压力,连在二十几岁的时候组建家庭这么自然的事,都做不到。
有这么吓吗?看你说的。
樊花下意识地往嘴里倒伏特加:那社会这么不好,也没见你这个大经济学家去建言献策啊!
蔡长民不说话了。
程子晴和胡小飞呵呵笑。
胡小飞借着酒兴说胡话:我们中国学生从小就要上晚自习,我还以为全世界都是这样,后来才知道全世界就只有我们这样,别的国家都不准公布学生成绩,也不一天到晚就考试,我们都是比,踩,搞内卷。感觉我们付出了好多,到来好像没得到什么,读书的时候读书难,读完了找工作难,然后买房难,结婚难,不知道自己努这些力,最后得了什么,好像一直都这么难,永远都这么难。
天道不酬勤。
程子晴转看向穿着蔡徐坤背带裤的大青蛙,说:我明白了我们在造自己的枷锁这件事,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中国又不笨,为什么当年要允许血主这样做?为什么允许他剥削我们?
蔡长民停顿了很久,就像睡着了,接着他却突然说:因为乌鸦。
乌鸦?乌鸦怎么了?
乌鸦出卖了我们。
程子晴和胡小飞都愣住了,心想他是不是喝多了,脑袋了。
蔡长民继续说:乌鸦是个卖国贼,他出卖了这个国家,出卖了一代。
程子晴看着他道:蔡长民,我不准你这样说。乌鸦他救过我,他是好。
他不是好。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听你说话了!
胡小飞也想开帮乌鸦说话,但樊花伸出手,在程子晴和蔡长民中间竖着比划,说道:好了好了好了,蔡长民,你怎么说话的呢?有一句没一句的。
程子晴问他:樊花,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老男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皱紧了,他说:乌鸦太狂妄了。
什么意思?
咳——
他这声叹息重重的,没有了他说话时那种阴阳怪气的尖锐,他喝一酒说:乌鸦以为自己能像在战场上那样,戏耍大君,愚弄血主。
他做了什么?
樊花看了大青蛙一眼,向程子晴和胡小飞说道:你们知道我们国家九九年有过一段困难时期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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