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

询室预约。

所有同学都知道，grce等的就是洛珩。

自那之后，张倩倩便极少再在画室里见她。她们的课程安排不同，洛珩下课时，她还关在设计室里对着那些布料折腾。

她也不是没有去找过洛珩。

只是每次远远见了她，那个蓬松着长发，眸光冷冷淡淡，却致得像个瓷娃娃一样的漂亮少，都会落后半步跟着那个慵懒随的金发。

二走在一起的气场实在太过契合。

她伸出去的手又缩回。

“…真是重色轻友，有了那个心理老师，av往后都不来找我了。”张倩倩叹气，腮帮子塞得鼓鼓，“她俩实在是太明显了，好多同学都说那个老师私下一直在帮av补课，俩形影不离的。听说有时候啊，那个老师上课，av也会去课室外面等她。”

她絮絮叨叨地将二相处的细节都说与她知，却没有注意到唐言章从她开那刻起便一直发颤的指尖。

……

唐言章垂下眼，周围客低声的谈话声伴着背景悠扬的小提琴曲，像雨点一样密密砸进她的耳畔。

“她跟你承认过吗？”

玻璃杯里的水已经见底，唐言章深呼吸，试图将空气里那些燥密而散不去的烦闷散去。

“这个倒是没有，我之前也问过她跟grce谈恋是什么感觉……”张倩倩话语一收，“哦，那个老师就叫grce。”

她忽然注意到唐言章原本端庄挺拔的肩变得下塌，眼眸藏在睫毛打下的阴影中，辨不清里面含了什么绪。

没由来的，她的心微微一沉。

她斟酌着开：“我也不是很了解那个老师，就，反正洛珩没承认，还说不要以讹传讹。但我们都知道，她是在保护grce，流言最盛的那段时间，grce就辞职了。”

或许是说到现在她的良心终于出现了，又或许是身侧年长明显降下去的一截绪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张倩倩张了张，赶忙找补。

“唐老师，虽说洛珩她吧…呃，这么看好像有些离经叛道。但她真的很优秀很优秀，后面状态越来越好，成绩也是数一数二，奖拿到手软的那种……最后还考去了qs前五的大学。”

她提心吊胆地将洛珩之后的成绩如数家珍，却没想到她每蹦一个字出来，唐言章的脸色便愈发难看。

张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