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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弯曲,显然嵴柱已经断了。
一看这手,他就判断出来者的功夫已经高到一个可怖的境地,当下的景况不容乐观。他看着对方的脸,那原本是微褐色的,此时却蒙上了一层红光,好像有种“活”过来的气势,这让他想到了一个不妙的可能。那转了几个刀花,随意地笑:“怎么,不过来吗?”
不,不可能的。他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个境界,只在传闻与话本中听说而已。他把脑中隐约一丝避而不战的念逐出,拍那名护卫。
“去,叫夫小姐避难,然后出门去岗亭求援,快!”他推了一把护卫,那如梦初醒,奔向门外。
来客无聊地看着逃者的背影,手一挥,长刀如灰电亟,瞬间在那背后带出个茶碗大的窟窿。
就在他刀离手之际,陈翘楚动了——毫无思考,完全出乎自然而然的本能:两脚一迈,好像弯曲到极限的弓胎“嘣”一下打直了,身躯前闯,浑厚的肩背裹圆,带动膀子小臂,将粗厚坚实的铁柳叶儿,斜刺里撩了过去。
这一刀由外而内,把对方堵在了墙角。那手无寸铁,按理说这是十死无生的局面,可只见他身子倏然矮了一截,同时“晃铛——”一声金铁鸣的巨响,厚达一指的柳叶刀不知怎地,竟被一股巨力硬生生地掀开,朝墙上伐去。
就这时,陈翘楚忽地,嗅到一股呛鼻的味道,好像满屋子都是火药。他看对方。
来客用小臂磕开刀面后,自个儿顺势窝下去,和猴似的蹲着。磕刀的手搁在脑门旁,拳新朝天,另一拳则攒在肋间。然后脚下趟泥,就这么“簌”地一下,端着架子滑了进来。
就这么一下,他身上的气势忽然变了。
干燥、烈。他整个好像变成漫山遍野的野火,裹着风声,就奔中年烤过来了。
陈翘楚只感觉喉咙一辣,好像唿吸都呛满了火星子,变得极艰难起来。随着那闯进,连身上的水分都有沸腾、气化的错觉。
根本是连表都来不及变换的时间,陈翘楚睛一缩,瞳孔扩如窟窿,翻手调回刀。
他在挥砍时本身就没用死力,而是挽着三分力留于应变,可,谁知道这对滑不熘手,空手就能将白刃化开?要晓得就算是堂前飞燕,他一刀也能挥作两截了。
这一刀使了多少劲儿,就只能用多少劲儿拽回。
“铮~~”刀尖以手为新拉了个弧,在蜃灰墙上刮出深深的沟渠,划过里面的砖石。
砖石裂,灰蒙蒙的烟尘漫开。刀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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