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觉杭州梦】6-10

后的欲，也不像无数次设想的去愤怒、去质问。

我的心中只余悲天悯的怀。

不要走！老公，你不要走！

我不走咱妈睡那？你忍心咱妈睡客厅吗？

那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好。

我们一起攒钱买房子……

会买的……

我们……我们要住在一起，我要搬到你那去……

没问题。你本来就经常住我那……以前都把钥匙……嗯钥匙我留下了。

你我吗？

我你……你这个……混蛋……

听到我模仿她，雅婷痴痴地笑了，如释重负地吻上我。

老公，你才是混蛋……

这本重要无比的重逢，持续时间并不久。我应该放雅婷去休息，也应该放自

己去休息。回去的地铁里，脑子还是极，像雅婷身上的热气传到我的体内。旁

边坐着的哥们，一套旧旧的蓝恤，耳机还有些漏音：

青春的花开花谢，但我疲惫却不后悔。四季的雨飞雪飞，让我心醉却不堪

憔悴……

她在那个手机视频里张扬起伏，却依然对我说我。

我捅了她妈，又把一个素昧平生的子肆意玩弄，然后回答她，我也她。

哦，就在我们互诉衷肠之前，我还调戏了她的室友。

涛姐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不能自由追求快乐，不能抛弃道德与伴侣

的束缚？

杭州的地铁太颠簸了。我悲天悯的，也包括我自己。

……

转眼已是夏天的尾声，别的地方都是一叶知秋，杭州确是一香知秋——桂花

开了。

张雯仍是个桂花一样的小姑娘。她工作时间不长，但能力不错，还逢就笑，

很难不被喜欢。何况她长得也娇小玲珑，不怎么化妆就眉眼端庄、鼻梁丰满，颇

具异域风。

她的产出很高，只是不太懂得展示。所以自上次差点被苏畅冒领功劳，我也

不断给她创造机会，愈发显得苏畅没什么领导力。张雯也投桃报李，对我笑得总

是比对别更热烈些。她还经常动手动脚，合作时紧挨我肩膀、走路不经意挽起

我胳膊……但怎么看她都只是个咋咋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