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局长夫人】（11-15）

昏地转。

晚饭牛苯吃的是米饭炒猪肝，这对他来说，算是食品中的奢侈品了，今天过年他才这么的吃一点食品，平时他都是吃素菜。他想着，办公室工作，隔三差五的就到外面去陪领导吃饭，所以家里尽可能的节约，他的收入也不容许他过多的开支。

春节晚会开始了，他看着那节目，没有一个感兴趣的，他知道，不是家的节目不好，而是他没有心看这些节目。外面已经是鞭炮齐鸣了，他无所事事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着什么都心烦意。今天的时间太难熬了，他想着应该找点事做，他拿出扑克来，一个怎么的玩那，唉，算个命把。于是一遍一遍的洗牌，按照他的算命逻辑，给自己设置着不能把握的命运。也许是真正的命运不好，也许是巧合，他的扑克算命游戏是非常的不顺利，第一关就有一半的牌没有过关，第二关几乎是困难重重，第三关更是寸步难行，他气急了，两把把扑克撕的粉碎，全扔到地上，还用脚狠狠的踩了几脚。算命更加重了他的孤单和忧伤，他忽然想起，柜子里还有一瓶给杨局长买的五粮，干脆拿出来喝了吧。这可是他向领导送的礼物啊，如果喝了就没有什么可送的了，再说，一瓶500元的酒，他又觉得舍不得。就这么的他在犹豫中街熬着自己，又想着，厨柜里还有半瓶料酒，那也是酒啊，于是，他马上找出来，给自己全部到在碗里，几就喝完了，什么味，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晕晕乎乎的终于能睡着了。

正月初一上午，黄小娟就来到牛苯的家门，昨天她看得他回来了，那时，她正在阳台上挂灯笼。她看到牛苯匆匆忙忙的提着一些食品回家了，她很想把他叫到自己的家里来过年，可这里的风俗，是过年不能到别家的，所以她只能看着，没有办法。初一是可以串门吃饭的，所以她一早就过来叫牛苯。

当她来到牛苯家里时，看得满屋狼藉，地上散落着扑克和扑克碎片，电视上积有一层灰，茶几上摆着牛苯昨天的年夜饭，没有吃完的米饭和剩下的炒猪肝，还有一瓶没有开封的五粮及一个空了的料酒瓶子。看到这一切，黄小娟心里明白了，昨天的牛苯是怎样过的年。她的心里不由得一紧，这么好的一个，却承受着这么多的苦难，苦命的啊，她心里想着，当他知道刘燕的事后能挺得住吗？

她默默的拿起扫帚，开始收拾房子。牛苯感觉自己的痛的厉害，眼睛也涩涩的，看到黄小娟的到来，心中一热，差点吊下眼泪来，他无语的看着黄小娟清扫这满屋的垃圾。

黄小娟一边擦拭着电视上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