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五章（20）】

一年都吃不完的水果，后来有不少都烂掉了、不得已丢在了后院的泥土里；他还给我和哥哥买了好多衣服，当然，没有意见比得上 妈妈从那个有钱男那里带回来的好看；只是，当他看着我和哥哥的时候，他几乎从来都没笑过。

——呵呵，这眼神后来我也从现在正在我面前给我讲着我家黑历史的何秋岩的双眼中见到过，就在他以为我跟夏雪平那个恶心在一起了一炮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所谓“当局者迷”，没想到心中有感的竟如此的好骗！我怎么可能跟夏雪平上床喔？比起去她的，还他妈的不如让我去干一坨刚拉出来的热狗屎喔！

但是，那个被我称之为“爹”的男，他的眼神要比何秋岩的眼神窝囊多了。

“那是在你看来，”何秋岩突然说道，“而实际上的况是，在你那个‘父亲’在家里稳定下来之后，每一次的冲突，全都是你 妈妈挑起来的。”

“啥？这怎么可能？”他是在编故事吗？他说的话，可跟我看到的完全矛盾。

“怎么不可能？你是不是认为我讲的事，跟你小时候看到的不一样？”何秋岩冷笑着，对我问道，“艾师兄，你还记得之前慈靖医疗的事么？那次的事，从最开始就是你挑起来的，我明明跟你说得清楚我妹妹有危险、慈靖医疗就是个皮条客组织，你却硬压着我不让我出警去及时查处他们；结果到了晚上，你却装得无辜得很，我当时也是傻，着了你的道儿，还没控制住自己揍了你一拳，到最后得真的就像从到尾就是我在找你的麻烦一样。你是此道高手专家，艾师兄，你觉得你眼睛看到的，还一定是事实么？何况你那‘父亲’就是故意要让周围的街坊邻居听到你家里的吵架后，认为是他自己在找茬。”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我骗骗了一辈子，到来却执着地相信自己从来没有被骗过，看来我也是个自视甚高的傻小子。

“这个，也是林绍文查到的么？”

“这是你那个小姨跟邢小佳说的。”

“呵呵，你们风纪处还真都是潜力股，邢小佳那个喜欢哭哭啼啼的孩，居然也能撬开别的嘴巴，真挺有能力的。”我搔了搔，对何秋岩笑道。

“不是邢小佳有能力，”何秋岩抬起，直直迎上我的目光，“而是因为，今天是你这个所谓的‘父亲’的生——你怕是没记住这个吧？”

“嗬，谁能记得那个去？”我不屑地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但是你小姨记得。前面我跟你说过，你父亲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