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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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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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被我猜中了:我们刚走到敦盛居酒屋的时候,他们家今天也是刚开门,原来y大社会学院本文化研究所的两个老师今天结婚,也正是一对儿本地娶了本妻子的婚礼,他们还正好跟敦盛的老板夫认识,就请了他们去 做了一顿婚宴——本来按照本的习俗应该做怀石料理的,但是男方父母一来对本文化还是很有看法的,二来他们也认为怀石料理又太过于清淡又可能吃不饱,所以他们就做了不少天罗、还有一些传统的鲁菜粤菜。一场婚礼下来,他们还剩了不少没油炸的挂了脆浆的材料,还有些做多了了的菜肴,正好他们也是准备再配点沙拉和米饭做成便当,卖给咱们警局和附近的企业单位的。一见我带着这么 多去光顾,老板夫也因为不用把那些未加工的菜品白白倒掉而开心,又因为怕我们介意不算是刚拿出来的特别新鲜的食材,再加上我也算是老主顾了,店家还给我的单子打了折,还专门用高汤又煮了点萨摩鱼饼和竹鱼糕当赠菜。

但我们这些,此时此刻根本不介意什么鱼虾菜瓜到底是不是特别新鲜了,只要吃不死、吃不出病来,给我们上什么、吃什么,我们都行。就这样,我们这狼吞虎咽的二十来,给那本老板娘都吓得嘴都合不拢了,一直站在吧台前面惊叹“纳尼古咧(怎么会这样)”和“桥豆(慢着点)”。

“嚯......”就着炸虾、炸西蓝花和炸南瓜,再加上葱烧海参下了三碗米饭的我,连打嗝的力气都没有了,抬看着居酒屋里的灯光,我的眼前都有点发晕。

“哈哈,秋岩吃懵了吗?”白浩远塞着满嘴的鲜烧麦,看着我笑了笑。

我摇了摇,随后打了个一个七八秒的哈欠,然后抿了抿嘴,从老板手里接过了刚给我倒的一杯不加糖不加的清咖并喝了一,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是‘食困’......说实在的,我现在真有点想就这么开始睡下去,睡到后天晚上算了。法定关押时间最多也就是七十二小时,该死的省厅、徐远和沈量才,还都他妈的给我定的期限为三天......三天以后,什么万美杉什么上官果果,都他妈直接放了得了!省得忙活了......!”

我这么一说,整个居酒屋饭堂里的所有都安静了。

“唉......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喔。”白浩远一听我这么说,他也跟着有些灰心了,“哪知道你也是这么想的?你下午在那欢面前,不是还挺有底气的吗?上次罗佳蔓康维麟那个案子,你办得我已经有点佩服你了;现在你都这么说了,别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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