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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不得不乖乖奉承他们的娇羞模样。他笑了笑,伸手轻轻抚摸她与自己身体接处,
果然她脸色益发羞红,身体拼命摇晃,目光迷离,却终究不肯叫出一声。
芳芷背对灯光,因此她纤细腰肢便在身前投下一片阴影。李林甫沉在那片不
停晃动的阴影里,忽然感到一种史无前例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使他想起今天与
杨钊谈时,这倚仗姊妹的小子那种对他不再恭谨如常的态度;他闭上眼睛,再
张开,可他纤细柔美的妾的身体,似乎还是忽然变成了一方使他恐惧、沉沉压
着他的巨石怪石。他的手摸到枕畔一柄镇枕的玉如意,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已是
汗水淋漓。他突然开声道:你下来。芳芷早已感到了他那物在自己体内的变
化:她惶惑地翻身下来,颤声道:仆,......
李林甫挥手令她退下。
第6章
灞桥上的柳条黄了又枯,枯了又绿,绿了又繁,弹指处却又是一年辰光匆匆
流过。桥,垂柳依旧迎风拂动,枝叶瑟瑟轻响,就如在过去的几百年中一样,
冷眼观阅这桥上车马川流,来迎去送。
此时,正有一列车队停驻在如烟垂柳旁边。刚刚被贬汝阴太守的萧炅,素衣
布履,正在拱手和几位同僚道别。
有递上一杯桑落酒,好言劝慰:萧兄,颍州离天子京畿,究竟还不甚远,
也算万幸。萧炅目光落在杯中清澈酒上,苦笑道:贤弟不必相劝,这原不
是我初次贬官。只不过十几年前那一回,我是西出武功,这番,嘿嘿,却是东出
潼关,还我故郡。来送他的都是亲熟之,自然都知他那次被贬官的缘由,便
有道:想兄定可东山再起。上一回不也是么?
那一回的罪名,不过是不学无术,此番却是贪赃舞弊,败法度,只怕再
无还京之期了。萧炅嘴角上扬,益见苍黄肌肤纹路深刻。他举起酒杯,一饮
尽,凝目注视银杯杯腹白鹤花纹,笑道:想来此去颍州,罪臣难再有如此美
器物。他语意太过苍凉,一时众俱无话可说,或低叹息,或转眸目视溶溶
灞水。忽然一辆车中传出孩子啼哭的声音,只听有孩子叫道:阿母,我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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