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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认得我吧?他站起来,笑呵呵的,嗓音磁依旧。
这不废话嘛,所以我说:那当然,梁总。原本我想加个好,又觉得
这么说太过场面宏大,只好生生吞了下去。
坐坐坐,母亲撇撇嘴,拍了拍藤椅:吃啥喔,快点菜。不知是不是
错觉,她两颊浮着抹嫣红,眼眸在闪烁间雾蒙蒙一片。我不由抹了抹汗。
这老面馆也没啥可吃的,除了鸭面就是荠菜面,所谓的传统平海特色。鄙
有幸吃过几次,老实说,也就那样吧,未必比母亲做的好。然而民群众很买
账,此时此刻店里店外坐了个满满当当,真有种家里摆酒席的势。母亲说只要
面馆开门就是这么个况。这句话搞得梁致远很兴奋,他点了碗荠菜面,搓着手,
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听你妈说你在法院实习?他问我。是的,诚如你所说,
只是难得母亲喊我出来吃顿饭,竟要和你搭伙。
母亲是十点多出庭前给我打的电话,除了表明地点再没透露任何信息。
对我的惊讶她无动于衷,只是抽了两张纸巾让我擦擦汗。于是我就擦了擦汗,
我指着刚上来的祖传秘制片羊对梁致远说:这个不错,快尝尝。我是
实话实说,虽然这个什么祖传秘制多半是骗鬼。
饭间除了介绍这家面馆,母亲也没多说几句话。倒是梁致远,对我的实习
况、考研意愿、就业前景关心得过了,简直有点饿虎扑食的味道。我喔,总忍
不住偷瞟母亲两眼,她看过来时,我又迅速地移开目光。
梁致远顶悬着一只巨大的灯笼,而在这棵树的其他地方悬着更多的小灯笼
——在某些眼里此皂荚树成了,以至于逢年过节都会被祭拜。梁总对此很
感兴趣,他甚至起身绕着树转了一圈。鬼神嘛,也可以拜拜。他扶了扶黑框
眼镜说。后来梁致远突然谈起评剧学校,他表示在省师大有几个故,艺术教师
啥的兴许能想想办法。说这话时他先是面向母亲,后又转向了我。我抿了 啤酒,
犹豫着是否该笑一笑。在茂密的枝叶间窥探着,那片葱郁便泼下来,沾到地
上、桌子上、们的脸上,明媚而婆娑。
那就先谢谢你了。母亲笑了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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