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析员与里芙的性福日常
- 经过一整天劳累的工作之后,我走进公共浴室。这里虽然是海姆达尔的公共浴室,但实际上整个部队和后勤只有我一个男性,所以这里算是被我包场了。浴室里蒸汽缭绕,水龙头喷洒出的热水浇在身上,冲刷掉一身的疲惫。我舒服地哼了一声,仰起头任由水流沿着脖颈滑落。
- viol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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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娇小可的伴侣我也是许久未见。那天晚上沈艳茹直接现身于宿
舍门,和陈瑶一道。我当然很惊讶,甚至有些窘迫,后者或许要归功于暖气中
令忧伤的脚臭味。她开门见山说节前就能录音,过完节录音室怕还有其他项目,
所以——规划书啥的你们啥时候能搞定?还有那篇国风小样?想都没想,
我问啥小样。沈老师隐秘一笑:《咏劫》,不要打啥子马虎眼!我说第二天
就能搞定。于是她就约了个时间。他妈的,真是谢谢她了。
第二天临行前我给白毛衣打电话再次确认了下,她说行,来吧。结果到
了三角楼下,一眼我就看到了胡子拉碴的艺术家。这个男的出现,老实说
我不该惊讶,但实际上确实惊讶了那么一下。他长发工整梳在脑后,看上去也就
四五十岁样子,穿了身藏青色的毛喔大衣,一手兜站在门前,正躬身按铃,像
个唐老鸭。
哟,是你。唐老鸭当然看到了我,搞不懂这哥们是过于热还是应激反
应,你也是艺术学院的?他又问。
我嗯了一声,旋即又摆摆。如你所料,偌大个平阳,找于我而言可行
微乎其微,更不要说沈艳茹提供的信息少得可怜,结果可想而知。实际上,关于
录音室这事,大波理解不了,而我也只能瞎胡想:一是老天爷总算开了眼,垂
怜我等劳苦大众;二嘛,大概率亲的副 院长认定乐队这帮上不了台面的歪瓜裂
枣将来必然是独扛民族大旗的可塑之才。我甚至可耻的勾勒出了这样一幅图景:
一众呆满面红,张开翅膀,春勃发地冲向世界音乐殿堂,随时准备在激动
心的神圣时刻大放异彩,为伟大艺术献身。当然,第一条有悖自然规律,而挑
起大旗、冲向神圣殿堂的,难道不是艺术学院的那拨高材生?在通往沈艳茹办公
室的漫长旅途里,我俩也没说几句话,于是古老的木质地板呻咛得越发夸张。有
那么几次我甚至觉得再这么一脚下去,我们定会在猛然出现的窟窿里应声坠落。
为了避免这种可怕的结果,我试着找了好几次话。有一次我很傻地问你咋也
来艺术学院了,后者说:第一次,找玩儿。我笑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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