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 （71-73）

越南的战场上吃了很多苦。

给柳侠惠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的是越南劳动党为中国代表团举行的欢迎会，在这个会上他见到了大名鼎鼎的革命家阮氏萍。阮氏萍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知识，通法语。越南的传统文化跟中国大同小异，在歧视方面可能比中国更为厉害。即使阮氏萍的能力超强，贡献突出，能够达到现在的地位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此时的阮氏萍已被选为越南劳动党的中央委员，同时也是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的对外发言。这是她最为受称道的工作，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对外发言’这种衔。在巴黎召开的‘三国四方’会谈中，她沉稳的应对和冷静的措辞给公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时也受到了国际媒体的一致称赞。有好几个重要的美国反战运动的领都被她的风度所折服，成了她追随者。对于中国民来说，阮氏萍的名字早已是家喻户晓的了。这是因为中国的《民报》和《新闻简报》都多次报道过她，太祖本也曾亲切接见过她。

阮氏萍在欢迎会上用中文致辞，她感谢了中国民对越南的民族解放运动的大力支持。她还专门走到中国代表团的坐席跟前，与每一位团员握手谈。她长得端庄秀丽，同时兼有古代的大家闺秀和现代的职业的风范。她虽然不是那种艳光四的美，但是也颇具魅力，特别是她穿的那一身充满越南民族风的越式旗袍，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展现得恰到好处。

来到柳侠惠跟前时，阮氏萍居然对他说起了英语：“hello，mr. bruce 流。i am a big fan of yours, it’s a great honor to finallyet you.” （柳侠惠先生，你好。我很仰慕你，见到你非常荣幸。）不可否认，她确实有着非凡的感染力。柳侠惠握住她的手，心里不禁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第三天清早，柳侠惠跟着一个叫徐明的越南华裔悄悄地离开代表团的住处，向越南南方出发了。徐明是一个有十几年党龄的越南劳动党党员，他曾长期在敌后工作。柳侠惠是按照上级的指示跟他接的，他知道，徐明在暗地里是为中国政府工作的，他将负责柳侠惠在越南的一切通讯联络和行程安排。柳侠惠在抵达河内之前就被告知，不能打听有关徐明的任何况，更不能脱离徐明单独行动。

徐明很瘦，个子也不高。他把柳侠惠带到一个像是军营的地方，他们上了一辆装有帆布顶篷的美制卡车。徐明说，他们要去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