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十年代白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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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近外面得很,妈还有案子要忙,你早点洗澡睡,别熬夜。”给我开门时,她说。
“你还回局里?”
“不了,文件都带回来了,就在家里。”
我“哦”了声,“那你也早点睡。”
母亲没吭声,走时,我瞥了眼,那两片熟悉的臀瓣在黑色宽松警裤的包裹下肥硕惊。
···
父亲母亲同村,母亲小时候落水,父亲救过她一命。两家关系本来就好,又订了娃娃亲。98年母亲毕业,理所当然就和父亲完婚了。
04年我5岁,经历了一场变故,我下身瘫痪了。医生说我脊柱神经受损。母亲带我看遍了江南所有的医院,最终我还是在椅上坐了 十年。
变化的还有另一件事。
我四岁时父亲就常到菜场附近的巷子打牌,厂也不去了。母亲带抄了几次就不了了之。我跟铁疙瘩离不开后,医药费、护理费、器械费各种费纷至沓来,但父亲还是离不开纸牌,母亲那时的薪水算得上第一阶层,可还是负担不起。于是夜晚他俩的房间时常传来激烈的声响。后来母亲和我睡到了一起。四老劝了几次,母亲搬回去了几次,但奈何父亲死不改,后来也就不吭声了。一直到我初三动手术,母亲才和我分床睡。
值得一提的是,我瘫痪的这 十年,行动不便,洗澡都由母亲代劳。我那时懵懂,对男男的那些事一窍不通。母亲每次看着我那在她手中逐渐变大的小,脸色怪异,后来我才读懂她的表。只记得在那朦胧而又膨胀的热火里,我时常会抽搐。到了初一,伴着抽搐我那小伙伴上的小孔会出白色的神秘体。当时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并且母亲无意给我进行的这个行为叫什么。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想到她对这件事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远,没事,医生说这是你脊柱神经受损的并发症状。你不要在意别的那些话,妈一定带你治好,你一定会像一个正常一样。
其实这句话我没太在意,那以后,母亲摇曳的丰臀,把衣领撑起的饱满,就时常溜进我的梦中。
后来我知道,这叫早泄。起初听那些色天天吹嘘自己多大多久时,我确实有些气馁。但想到我坐上椅已成定局,可能剩下的时间都要在这铁疙瘩上度过,我也就释然了。
但 命运让我又一次跌落谷底。初三我站了起来,我以为这一切会随之恢复正常。但那白浊体仍是在我没几下就又涌而出。
手术,是母亲的一个大学同学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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