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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说我恢复得似乎比以往更快了，按如今基本也可以不靠拐杖而步行一公里了。他和母亲都问我最近是不是勤加锻炼了，否则为何恢复那么快，我的回应则是模糊处理。
“都是自个的身体，自个都不
惜自个，谁还管得了你，”母亲拍拍我的肩，丹凤眼笑意盈盈，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妩媚，“不错不错，再接再厉。”
对此我只能苦笑。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不断想起此前他们的对话。
没
没尾的，因为我是中途听到的，高阳说，“或许，只能投其所好了。”
母亲沉默良久，说，“牺牲很大，又该如何抉择？”
“警徽嘛，又是大警徽，戴在身上，怎么能没有点牺牲喔？况且，这是光荣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周
母亲在家做午饭，期间来了个包裹，我到门
去领，进屋时，母亲正好端着一盘辣椒炒
出来。
“小远，快洗手吃饭了。”
“嗯，”我说，“妈，刚来了个包裹，是你的，我替你领了。”
“嗯，嗯？”母亲忽然一个眼神扫了过来，把菜放下，快步走向我。
“妈，怎么了？”我愣在原地。
可能厨房里太热了，她雪白的脸颊上还挂着 一抹红晕，拿走包裹，看了看，“没事。”说着捋捋发。
“啥东西啊，神神秘秘的，打开让儿子看一眼呗？”我笑道。
母亲瞪我一眼，“美得你！”
我耸耸肩。
饭间，我问她，“最近不怎么忙啊，都不用加班。”
“这只能代表没线索可查，不是好事。”她夹了一条辣椒，“滋滋”得咀嚼着。
“是么——”我想说我觉得挺好，但上次刚吃了教训，立马闭住嘴了，不过，我更恨那个什么狗
警察守则了。
“快吃，吃完去散步。”
“啊？”我放下筷子，看向她。
“啊什么啊？散步啊。”
“哦，好啊，”我说，“不过你怎么想起要我散步了？”
她愣了愣，低下，扒了饭，“散步不挺好？恢复得快，你不经常散么？这会主动叫你，不愿意了？”
我看着她连扒了好几饭，似是有所察觉，她抬起来。
“咋？”她问。
“没，”我扒了饭，“你也去么？”
“我去啥？”
“散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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